拆穿，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什么都瞒不过霍总的眼睛，其实我也不是完全因为师父，我是真的觉得停业的代价太大了。”
“您看啊，咱们每停一天，拍卖行里积压的古董就掉价几个百分比，这要是停个十天半个月的，古董掉价就会更多，到头来，我们什么也没干就赔了几千万，犯不
上啊。”
霍骄阳也不抬头，“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还是操心一下你师父要不要你了吧。”
杨卓听到这里，神色突然愣住，“霍总，我没听懂您什么意思……”
“谷令奇不要你了。”霍骄阳毫不委婉，直接说了出来。
杨卓一张老脸瞬间垮了下来，“霍总！这个玩笑开不得啊！”
“谁跟你开玩笑了？早在我回来的那天就看出来，这老小子要跑路，我只是没说而已。”
“他……他为什么要走啊！”
“自然是因为我们遇到大难了呗。”霍骄阳重新抬起头，“知道我们这次的敌人都有谁吗？”
“龙家啊，难道还有？”
“还有陈家，帝京林家，还有一个境外组织，还有……吴首长。”
吴首长？
杨卓心底一突，他是真没想到霍骄阳一次性得罪这么多人！
“可……可师父不是势利的人啊，他……”
“他虽然不势利，但不代表不怕死，只是一个龙家，想让他社会死亡都像玩一样，再加上吴秋水呢？再加上林家呢？”
“他苦苦经营自己，费尽心力好不容易在鉴宝界打响了名声，结果却死在谭氏集团，你觉得他会甘心？”
杨卓不说话了，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霍骄阳放下笔，双手交叉垫在下巴
上，“舍不得他？如果你想和他一起走，我帮你找他的下落。”
杨卓摇摇头，“我没有舍不得，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叉，居然拜了这么个怂货为师！”
“早知道他如此贪生怕死，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和他学本事！霍总，我不找他了，也不拜师了，我就跟着您，除非您不要我！”
霍骄阳微微惊讶，他可是把谭氏集团得罪的人都说了出来，这些人随便单拿出来一个，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这小子居然不怕。
“你不怕受到牵连？”
杨卓微微一笑，“怕什么？霍总云淡风轻的样子，已经说明一切了啊。”
“你就这么相信我？”
“您要是都不值得相信，其他人就更不能信了。”
杨卓胸有成竹地上前一步，与霍骄阳正面对视。
在他心里，霍骄阳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和谷令奇不同，他是真正参与到霍骄阳计划中的一员。
虽然不知道霍骄阳的全部计划是什么，但他参与了一些，对霍骄阳的了解更深一分。
帝京林家权势够大了吧？
又如何？
还不是被霍骄阳耍的团团转？
自己仿制的赝品，把林家和陈家溜的腿都细了。
剩下一个龙家，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
霍骄阳说龙家撤诉的事和他无关，就真的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