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时隔二十年咱们还能见面应该高兴才对。”聂烽安慰着陈云龙和李彦浩二人。这两个人自从聂烽走后逐步被边缘化,两个人都是想
做事的人,但是确被项天安排在闲置部门的闲职岗位数年,这对于二人就是一种无声的折磨,所以两个人心中实在憋着一口气。
“来!坐吧!今天咱们只论兄弟重逢,其他不高兴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林冉随后安排大家依次坐好,酒菜都是滨江红楼大师傅做的,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所有人都望向聂烽,都在等着聂烽讲话。
聂烽见状,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二十年,风雨不改,现在在座的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当然还有两位长辈。”聂烽用手示意了一下卓阳和张鼎天,继续说道“二十年前我们在一起为了华夏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今天。而今天我们还能相遇坐在这张桌子上畅谈兄弟之情,也正是因为二十年前的我们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我知道这二十年大家觉得受了不少委屈,觉得遭受了不公,心里多少都有一些不甘心,但这就是我们的使命,相比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我们今天还能坐在这里难道不值得庆贺么?来!一起干杯!”
说着聂烽第一个把酒喝了下去,随后众人依次喝了下去,轮到陈云龙和李彦浩的时候虽然有些迟疑,但是也是一仰脖把一杯酒干了下去。接着陈云龙重重的把酒杯砸在桌子上,大声道“烽哥,我就想不明白,他项天凭什么这么对你,这么对我们!曾经都是
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怎么当了联邦主。席,就连昔日的情谊都不讲了呢?”
在座的所有人几乎在聂烽走后都受到了以项天为首的新政治集团的打压,一朝天子一朝臣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军方中聂烽在七连培养起来的军事骨干有的虽然也得到提拔重用,但是多是副手,少有军事主官,其他原本与聂烽有过交集的徐洛等人严格意义上来并不算聂烽亲手带出来的人,这些人相反都得到了项天的重用。
至于政界的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部受到挤压,生活无虞,但是政治生命等于终结,这对于四十岁出头的人来说无疑是接受不了的。
“浩子,你怎么说?”聂烽转头望向单浩,单浩是这些兄弟中唯一一个向前扎扎实实走了一步的人,虽然是明升暗降。
“烽哥走后,项天的确对军政两届的兄弟进行调整,政界的调离贬斥,军界的隔离观察,所有人都受了很大委屈,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我想说的是这就是政治生态,不管你想不想,愿意不愿意,都得接受这个现实。不是项天接任,就是李天王天接任,也一定会这么做!毕竟烽哥二十年前在华夏势力近乎无敌的存在,白博文厉害又怎么样,不一样让烽哥弄得灰头土脸,所以谁上台结果都一样。”单浩闷头说道。
“张老爷子,您觉得呢?”聂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