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聂烽带人被岗哨拦在了最里面的一个警戒点,负责警戒的士兵怎么也不让聂烽进入了,即便聂烽亮出了特别通行证也不允许,没有司徒家人的同意多大官来了都不好使。聂烽没有办法最后只得给司徒雄心打电话,之后不长时间司徒依兰从医院走了出来,见到了警卫说了几句才同意放聂烽进来。但是聂烽的警卫必须都留在外面不允许进入,最后聂烽只带了千寻进入了医院,至于阿布聂烽就不管了,哪里也拦不住他。
依兰见到千寻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扑进千寻怀里就哭。经过两年的千寻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因为总与依兰在一起,这两年基本都是以女装示人了,时间一长大家似乎忘记了千寻的性别问题。
“快别哭了,待我和大哥去看看司徒伯伯。”千寻安慰道。
依兰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冲聂烽赧然一笑说道“顾哥哥,不好意思,跟我来吧。”依兰还是习惯的叫聂烽顾哥哥,虽然有些肉麻,但是聂烽听惯了觉得有这样一个妹妹也挺好,最后也就随着依兰叫着了。
“你二哥怎么样,受伤没有?”聂烽问道。
“二哥,手臂受
伤了,但是无大碍。”依兰说道。
“那就好。”聂烽和依兰边走边聊就来到深切治疗室,治疗室只能医生进入,所以臂打着绷带的司徒雄心也只能站在窗外。见了聂烽和千寻过来迎了上来,说道“你现在的身份不方便过来,打电话就好了。”
“没事,我有分寸。老爷子现在怎么样?”聂烽问道。
“腹部被不明利物所伤,现在最麻烦的不是伤势,而是伤口引起的感染。现在任何的抗生素都无效,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司徒雄心气得狠狠的砸了一下窗户。
“你大哥呢?”聂烽问道。
“他听说国外新研究出一种药物,联系人去买了。”司徒雄心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深切治疗室的几名大夫走了出来,语气低沉的冲司徒雄心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尽快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雄心差点没昏厥过去,好在一旁的警卫及时扶住了他。依兰听到这个消息也啪嗒啪嗒的不住流下来,好在旁边有千寻不断安慰着。紧接着司徒雄心让警卫赶紧扶自己去找大夫,司徒雄心显然还不死心。这个时候依兰快步走进深切治疗室,聂烽和千寻跟在后面一起来到病床前,聂烽望着床上的司徒正阳低声呼唤着“老爷子!”
司徒正阳听到聂烽的呼唤声慢慢的张开眼睛,也许是身体太过于虚弱,只能看见张嘴却听不见声音。聂烽心中暗自摇了摇头,伸手掀开司徒正阳的薄被,然后拆开纱布露出腹部的伤口。似乎司徒正阳似乎已经没有痛感了,一旁的依兰见聂烽这么做刚要开口询问,却被千寻落在一边。
聂烽仔细观察伤口就见伤口处已经发黑,不断往外冒着
黑褐色的脓血,不是利器所伤,更像是动物的利爪抓伤。刺杀发生的具体经过也许只有等司徒正阳彻底好了才能知道了,现在聂烽趴在司徒正阳耳边低声说道“老爷子你现在听我的安排,也许能救你一命。”
司徒正阳听到聂烽的话眼中泛起一丝光彩,艰难的点了点头。聂烽随手拿起治疗室一个医用刀片,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然后朝司徒正阳口中挤了数滴鲜血,同时说道“老爷子,咽下去。”
司徒正阳艰难的做着吞咽的动作,聂烽的鲜血快速与司徒正阳的身体发生着化学反应,随后通过周身的血脉飞快的游走全身,如同当初师安平的感觉一样,司徒正阳立刻感觉到周身瞬间恢复了生机,眼神都变得有光彩了,四肢也有力气了。随后聂烽又将自己的鲜血往司徒正阳的伤口上滴了数滴,聂烽的血与伤口处的脓血飞快的起了化学反应,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脓血渐渐的被消散干净,随后聂烽熟练的将司徒正阳的伤口清理和包扎完毕盖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