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董永年正在书房写字。阑
裴东来没有说话,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不得不说,董永年虽然又是爱去夜店,又是爱勾搭女人,但是不仅拳法练得不错,书法也写的是极好。
一手瘦金体颇有宋徽宗的韵味。
“师父你这个千字文已然得到了宋徽宗七分味道!”
董永年搁笔,裴东来立马竖起大拇指赞到。
“懂书法?”
董永年抬眼看了裴东来一眼问道。阑
“不懂。”
裴东来讪笑道,他没有不懂装懂,他确实不懂。
“那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白了裴东来一眼,董永年起身走到旁边喝茶的地方坐下。
“你这个人,东来那是夸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怪罪起东来了呢?”
吕飞燕正好把裴东来拿来的东西收好过来,听到董永年的话伸手拍了一下他。
“我是在教他,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阑
董永年瞪了吕飞燕一眼道。
好嘛,裴东来对自己师父立马肃然起了敬。
这是软饭硬吃啊!
师娘百亿以上的身家,员工不知道有多少,到他嘴里居然成了妇道人家。
真的是厉害!
更关键是师娘居然对这话没什么反应,只是笑了笑就坐到董永年边上开始泡起了茶。
“师父教训的是!”阑
裴东来能说什么呢。
“你跟人有过节,怎么不跟师父说呢?”
董永年示意裴东来坐下,然后澹澹的问道。
“过节?”
裴东来一下没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
我没跟人有什么过节啊?阑
“马兰台。”
看裴东来的样子,吕飞燕在把倒好的茶放到裴东来面前的时候小声说了句。
“哦,这个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没说。”
裴东来立马醒悟过来,合着师父提的过节是这个。
“不是什么大事?被人封杀三年还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告诉我,什么事叫大事?”
一听裴东来的话,董永年立马瞪起了眼。
“不是,师父,那个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认识师父呢。”阑
裴东来解释道。
“过去?你把这个事解决了么?封杀你的人你让她尝到苦果了么?没有吧?
没有你告诉我这是过去了?”
董永年越说越生气,最后甚至直接拍起了桌子。
“师父,我之前没办法,现在我已经在想法让那个人为之前的事买单了。”
董永年的愤怒,让裴东来心里如同冬日喝了杯热茶一样,暖暖的。
“指望你那几个综艺节目?你觉得那些当官的会因为你那几个节目去罢免或者惩治一个有可能有背景的高管?”阑
董永年嗤笑一声,为裴东来的天真感到好笑。
“这……”
裴东来很想说,这个事他之前有过成功桉例,但是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那是在国外,而且还是个民间组织,跟国内完全不同。
“东来啊,你要明白,有些时候人是需要一些身份的。”
见裴东来说不出话来了,董永年才语重心长地道。
“你师娘用她的关系,让一些企业不在马兰台投放广告,要不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我还被蒙在鼓里。”
用手指了指一旁不说话的吕飞燕,董永年道。阑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几个朋友换家电视台花钱而已,不过他们应该也会找你,你自己决定就好,合适就拿钱做个代言,不合适就拒绝,没什么的。”
吕飞燕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下裴东来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企业故意送钱一样非要自己代言了。
原来是师娘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