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诸位谁不是个人精,平常里勾心斗角的一幕看多了,默认是秦禾初故意去针对人家,大家心里的那把称不由地偏向了倪楠。
秦禾初清晰的感知到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变了,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憋屈的她,有些想掉眼泪。
她真就是一不小心把红酒洒在倪楠身上……
清楚大家之所以讨厌自己是受到了倪楠的误导。
胸口憋着一股闷气的她不留情面的拍开倪楠的手,秦禾初的厌恶摆在明面上。
“倪楠,你别装好人搞得自己很高尚一样,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要拿红酒泼我!”
倪楠把手收回去,皱着眉揉着自己被拍到的地方,好似秦禾初用了多大的力气。
“天地良心啊,我说了不怪你怎么还会泼你,秦小姐你说话要讲证据啊。”
嘴上那么说着,某女抛给秦禾初挑衅的眼神不少。
不就是装无辜、扮弱小?
她也会。
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
只不过倪楠很不喜欢用这样的方法去反击人罢了,谁让秦禾初每回出现都对她带着莫大的敌意。有时候,倪楠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
若非是忍无再忍的情况下,她才出此下策。
秦禾初没有证据证明,但是咬定着倪楠不放,“你明
明就是要泼我,只不过后边觉得不妥,把酒杯收了回去。”
她都已经看到了!
倪楠无所畏惧的抱着手,眼神冰冷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没有证据的话,希望秦小姐能够动动脑子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的话我有权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装柔弱装够了,倪楠适当的硬气了起来。
“你!”
气得秦禾初满脸通红羞恼。
自己好歹是娇生惯养长大,从小在秦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后来纵然上对顾礼瑜动心,父母依旧二话不说想办法给他们两个订下婚约,
好话全给倪楠说了,秦禾初这会儿想卖惨,反而是显得她矫揉造作了。
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气。
被气愤冲晕了头脑秦禾初伸手准备要推倪楠一下。
谈景川及时赶来把人护在怀里。
他的语气很是不善,“秦小姐要是不想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大可不来,没必要非要委屈自己跑过来,在现场闹笑话给别人看。”
“我来不来关是我自己的人身自由,你管不着。”谈景川说的每一句话都跟带着刀子一样,秦禾初被刮得浑身难受。
再说了,她怎么说也是收到了晚宴的邀请函才过来的,谈景川有什么权利拒绝自己的去留。
看透了谈景川的眉眼一片冰凉。
“很抱
歉,我是主办方,如果是我的邀请函给你增添了烦恼,我可以找人把秦小姐送出去,以后有相关活动也不用再通知飞跃娱乐。”
一句话,决定了自己的结果。
有了谈景川的提醒,秦禾初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蒙德利亚州,而是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不久前同她谈笑风生的那几个女生,见状不对劲也早都跑了,目前仅有她一个人要和倪楠一群人抗衡。
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秦禾初用余光扫视了四周。
关键时刻,顾礼瑜找不到人。
身在异乡,秦禾初的一切底气来源于顾礼瑜。如今自己的靠山不在,她宛若扎了气得气球一般。
“哼,以多欺少,你们也真的不害臊,那么不讲道理的晚宴,我不待也罢。”
怕谈景川真的会做出赶人的事,秦禾初怎么说也是大小姐要面子,纵使国内知道她的人寥寥无几。
逃离现场时,她还不忘嘴硬的给自己找回场子。
亲眼看着秦禾初跑去找顾礼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