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愉快。
差不多是提前了十五分钟进面试厅，倪楠手里拿着的是今天所有面试人员的简历，厚厚的一沓。
她无心在简历上，侧着眸子瞥了眼身旁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谈景川坐在本该是季云州的位置上，撒谎不打草稿：“季云州生病了，由我来代替他进行今天的面试。”
倪楠并不信，“刚才他还给我发消息说有事耽搁了，会来的晚一些。”
“对啊，他口中的有事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他实在太难受了，于心不忍的给他放了假。也不知道安全到家了没有，我问问他。”
谈景川脸不红气不喘地顺着倪楠的话茬往后编。
说罢，他给还在总裁办公室的季云州发了一条消息。
「今天天气不错，给你放个病假。」
季云州抬眼望了望窗外，乌云密布。
他忍不住扣了个问号给谈景川：「？」
谈景川那边几乎是秒回，霸道的回复不容拒绝。
「三倍日薪，十分钟，麻溜回家。」
有假不休王八蛋，被迫生病的季云州配合着收拾东西，回家体验带薪休假的快
乐。
离开前不忘和倪楠发消息道歉：「倪经理，我昨天吃坏肚子得了肠胃炎，需要去医院一趟，面试的事麻烦了谈总替我去盯着了。」
没有白拿三倍日薪，季云州负责的做好收尾工作，美滋滋回家躺着去了。
坐在面试厅里的倪楠扫了眼手机弹出来的消息，她嘴角抽了抽，无话可说。
“各位面试官下午好，我是今天的第一位面试者，我叫张豪毕业于首都电影戏剧学院，今年是从事经纪人工作的第八个年头了……”
第一位进来的面试者是个中年大叔，浑身肌肉发达，雪白的衬衫险些绷不住。
五分钟得自我介绍，基本有四分半在用长篇大论的夸赞自己。
倪楠对他过往成绩不来电，唯一感兴趣的是，他说他常年练习散打，所以十年的工作生涯里全是在带女艺人，兼职给对方当保镖。
一份工资能能够既招到保镖，又能找到经纪人，听起来是个划算的买卖。
就是不知道他那身肌肉是不是真的。
能摸一下吗？
倪楠危险的想法才冒头。
她的耳边响起谈景川无情的话语声：“下一个。”
连问题都没有问，他把人给pas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