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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是我——”姬染月被他直接锁了喉。
好在她喊得及时,否则,下一刻,全文完。
哎,美人太辣了,驾驭不住,还是安心搞事业吧。
“主公?”白起看清少女面容后,掌心像是被烫了一下,迅速松开。
“小白,听说你受伤了,我有点担心,所以就过来……”姬染月生怕他反应过来,她方才在屋外的种种动作,是在偷窥……连忙主动开口道。
“你伤在哪了?快给我瞧瞧!”她看见他松散的衣襟口,隐隐有一道血痕,看得不太清楚。
“无碍的。”白起拢了拢自己临时披上的一件单衣,眸光往一旁闪躲着,他的耳后根连并颈后的那一片,都因她毫不避讳的打量视线,泛起一阵热意。
“骗人,要是真是无碍,小白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白起抿了抿唇,他一向对姬染月,束手无策。
“主公,受伤于我而言,如吃饭饮水一般,你不必特意来——”
“可是,你也会痛的,不是么?”姬染月一寸一寸地扫过他的面容,还是能发现一些隐藏得极深的,重伤后的虚弱迹象。
比如说,他眼底积聚的红血丝。
再比如说,他因忍耐疼痛,而下意识拧紧的眉头。
“别人都说你是什么人屠,杀人机器啊,他们习惯了你的强大,一边依附着,一边又畏惧着,但是,他们都忘了,你也是肉体凡胎,你跟我、跟他们,都是一样的啊!”
他受伤了,也会疼痛,会虚弱,甚至会死亡,只不过,男人习惯了忍耐,习惯了自我隐藏,习惯了自我恢复。像一匹孤独的狼王,在无人问津的暗夜里,自我舔舐。
“主公,不必如此为我忧心。”他天性便不喜欢,向旁人暴露弱点,那会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陷入一种焦躁中。
而他缓解这种焦躁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杀人。
白起不屑于洗白自己,他的自我认知亦十分清醒,不会轻易因外物而有所转变。
“不行,你现在是我的下属,就得依照着我的风格做事,白起,不论今后遇见什么情况,自己的命最金贵!”姬染月虚搭着他的手臂,将人半拉半拽的,拖进了房屋中。
“你是要上药对不对,坐下,主公我帮你!”姬染月拿起床榻旁放置的伤药,扬了扬下颌,示意他乖乖照做。
白起半坐在榻上,脊骨依旧直挺挺的,就是比先前多了几分僵硬的感觉。
他似乎有些紧张,掌心收拢间,全是细汗。
“愣着做甚,脱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