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看破不说破,心里已经决定了,明日拉上周瑜一起,带上姬染月却训练。
一个合格的雄主,理应有一个强健的体魄。
他今后不想再看见,她掌心刺目的血痕了。
由于姬染月那具战五渣的柔弱身体,白起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墨痕告知的那条密道,两人还算顺利的来到了城门外,白起手起刀落解决了秦军中的几个哨兵后,便扛着姬染月几个起落,抵达了约定好的地方。
密林深处,雪花将干枯枝桠上仅存的几片残叶也覆盖了个干净,天地一线,月色雪色之间,隐匿着一批车队。
“主公,你们终于回来了!”周瑜躺藏在一株古木的枝干上,警戒着四周,见那两道熟悉的身影归来,终于松了口气。
他忍住了同两人一起走入车队的冲动,继续留在高处巡视着四方的动静。
逃亡模式中,一切谨慎为先。
“张良,主公受伤,替她包扎下。”白起将昏乎乎的姬染月往张良,嬴政所在的马车上一丢,将关了车帘,隔绝了满了风雪,他守在车门外,高束的墨发间,雪花消融,浸湿了发根。
这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但对白起而言,算不得什么,行军半生,戎马倥偬,他什么没经历过。
一点点冻结的冰渣子,沿着他挺直的鼻骨,向下坠落,更衬得他那一身孤寒刚毅的气质。
纵饮冰卧雪,仍不灭光热。
“白起,你的手也受伤了,进来包扎一下吧。”隔着一道车帘与风雪呜咽,少女的声音显得有点儿闷,又透着说不上来的软,怪娇的。
“没事,就手上破了个小口子,明天它就自己愈合了。”白起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粗砺的干涩感。
“小伤也不能纵着呀。”一只柔软自他的后腰攀绕至前腹,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等他摆脱这种难言的躁意时,他已经被某人一把带入了马车中。
她还往他头上丢了块布巾。
“擦擦脸,都结碎冰了。”
虽然武将大多过得糙,但也没必要这么虐待自己吧。
白起紧紧了拳,他望着姬染月眉眼弯弯的模样,默默抬手,胡乱地擦了把头发,便将巾布立马拽了下来。
丢给了一旁正在替他用干净的白布包扎伤口的张良。
张良:“……”
是他太专注于包扎伤口了,错过了什么精彩好戏么?
他正要开口询问,却听见坐在他对面的嬴政以一种冷淡华丽的语调开口道,“白起,莫要乱了本心。”
此言并非命令,更多的而是劝诫。
提醒他,可千万别一头子栽进了这女人的迷魂药里,那样,未来的下场必定会十分凄惨。
白起定定注视着眼前,透着血迹的白布,未置一语。
只有张良知道,那血完全是被白起自己给捏出来的,旧伤添新伤啊!
啧,现在的武将,对自己下手都这么不客气的么?
“政哥,你可千万别误会!”听到嬴政好感值再度掉了2点的姬染月迎风流泪。
她可太冤了,她绝对没有要勾引白起的意思啊!
她只是想,就那么小小的掌控一下,这位人形杀器呢……
嬴政觑了她一眼,唇边透着一丝讥诮。
呵,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张良秒懂了这三人间的暗流汹涌,但为了缓解目前怪异的氛围,他立即选择了转移话题,“主公,我们从秦营里,将墨三小姐偷出来,送回墨府后,墨三小姐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姬染月立马顺着台阶往下滑,一脸好奇地问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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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将胤国线彻底收尾,就会有无数新卡牌出现了,这章先走个过渡。
我这两个月有很多考试安排,只能尽量在晚上写一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