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宫厉寒放开了她。
唐糖目光平静,俯身去捡行李。
“你还要走?”宫厉寒目光冰冷地盯着她。
唐糖漠然:“不然
呢?”
“宫总,您以为您的亲吻是什么无上的恩赐吗?得到的人应该对您感激涕零,恨不能当场给您生个孩子?”
语气极尽嘲讽,她眼底无光,执意要离开。
“我说过,你那都不能去!”
宫厉寒不由分说地抢过她的行李,直接丢出了门外!
除了行李之外,被抢走的还有她的手机。
房门在她面前狠狠关上,唐糖听到宫厉寒在外面上锁的声音。
“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吧!”
宫厉寒也是气狠了,至少唐糖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气到失态的模样。
唐糖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背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
与此同时,秋婆还在出租房内焦急地看着手机。
唐糖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都这么晚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秋婆焦急难忍,转而给李辉打去了电话。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李辉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秋婆的名字,不敢耽误,立刻汇报给了宫厉寒。
宫厉寒满脸阴云密布,周身冷意几乎要形成实质。
李辉硬着头皮将手机递过去:“您看怎么处理?”
宫总刚和唐糖小姐吵过架,或许会置之不理?
就是可怜老人心系孙女,不知会有多担心。
李辉正感叹着
,就看宫厉寒居然按下了接听键。
几乎是下一秒,秋婆焦急的声音便传入耳中:“李先生,我家唐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啊?她是不是出事了?!”
“外婆,唐糖已经平安到家,现在已经休息了。”
宫厉寒浑身厉气收敛,语气平稳地安抚了秋婆两句,直到她放了心,这才挂断了电话。
李辉难掩眼底惊讶。
以前的宫总可不会管他人担不担心。他惯来铁血手段,做事只讲高效率好结果。
如今的宫厉寒,似乎比以前有人情味了许多?
翌日清晨。
宫厉寒是被楼下的吵闹声吵醒的。
他起身拉开窗帘向楼下望去,只见唐月正指挥着搬家公司,一箱箱地往院子里堆行李。
他蹙眉,叫来管家质问:“谁准她进门的?”
管家一脸为难:“唐月小姐说她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们……不好阻拦。”
毕竟是举行了婚礼的。
宫厉寒黑眸冷冽,洗漱出门。
他一身黑色睡袍,只是站在那里,便带着无形的压力。
“你在干什么?” 他冷声质问唐月。
唐月扑向他怀里,语气欣然:“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呀。”
宫厉寒不动声色地躲开。
“这里没有空房间能给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