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如果没有乌老的话,我现在或许也跟陆五丰他们一样,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每每想到这些,我就对乌老感激不尽,在我看来,乌老现在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一般,让我从以前的懦弱,走向了今天的成熟和果敢。
而乌老似乎也将我当成了他的家人一样,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替我着想,对于乌老的栽培和教导我也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对了,乌老,我这里有一副张择端的作品,我没办法断定它的真假,还请您过一眼!”
说话间我也是拿出了我从西部带回来的那副张择端作品,而在我拿出那副张择端作品时,乌老也带上了他的老花镜,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说起来对于张择端的作品,基本上古董行里的鉴定师都会在没看之前就断定是赝品。
毕竟张择端存世的作品根本就没有几幅,所以只要出现一般都会视作赝品处理。
然而乌老此刻却是看的十分认真,这足以看出乌老对我的认可。
要知道我可是乌老的得意门生,所以我的本事他自然不会怀疑,而如果连我也分辨不出真假的话,那么他自然要看几眼了。
“这副作品哪里
弄来的?”
“看这个纸张的新旧程度,倒像是一副有年代的老物件了!”
“而且还是跟张择端同一时代的,所以极有可能是真迹!”
乌老在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后,也是缓缓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而在听到乌老的想法后,我也是不由的喜出望外,要知道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因为这幅画作太过特殊的原因,所有我根本没有什么把握。
现在见乌老也是这个想法,我心里其实也已经将这副画作当成了张择端的真迹。
不过就在我以为乌老会给出我想要的答案时,突然乌老的手在那画作上抠了一下。
而在乌老抠向那副画作的时候,那幅画作上面的笔墨竟然开始脱落起来,这不由的让我皱起了眉头。
“乌老,这画作有问题啊!”
我在看到那画作竟然会脱落的时候,顿时心沉到了谷底。
毕竟如果真是张择端的作品,那么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即便年代久远,保存不够玩好,也不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而就在我有些失望的时候,乌老却是继续对着那副画作抠了起来。
“是有些问题,这幅画竟然是藏图画!有意思啊!没
想到我这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再遇到这种画!”
乌老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小镊子,随后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仔细的处理起那幅画来。
而站在一旁的我,此时也是想到了以前乌老曾经说过的那些知识。
对于藏图画,其实我也是有所了解的,无外乎是古人用来做障眼法的一种手段。
这种化作中,一边都是藏着地图的,目的要么是为了藏些东西,要么就是为了传递一些隐秘的信息。
而像这样的方法,一般多出现在军伍中,或者是一些普通人的手笔。
想到这些,我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这幅画并非张择端的作品了,最多也就是跟他同朝代的人用来掩人耳目的画作罢了!”
说完我又喝了一口酒,然而就在我有些失望的看着那幅画作的时候,乌老已经用小镊子抠出了一大块面积。
而等到藏在画作下方的地图被乌老用镊子抠出来的时候,乌老也是不由的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咦!这副地图竟然是昆明的古地图!”
“而且记载的好像是什么宝贝!这落款还是张择端同期的某位大官!这还真是蹊跷啊!”
乌老的话传入了
我的耳朵里,而在听到乌老的话后,我也是好奇的朝着那副已经显露的古地图看了过去。
“乌老,您的意思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