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跳,喜不自禁。
“这,这就好了?”
一旁围观的医生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年轻人看起来这么年轻,竟然就这么轻松的就治疗好了血栓?
这两位患者的情况有多凶险,作为主治医生的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不管别人信不信,但医生却很清楚,这两个患者的情况非常相似。
赛神医出手救人的时间,居然没有比过那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
李长生随手将银针还给赛神医,问道:“比赛结果,你可接受?”
“你到底是怎么会这一套针法的?”
赛神医的关注点还在针法上。
李长生却根本不回答这个问题:“刚刚打赌是不是忘了说赌注了?”
赛神医见李长生不接话茬,很是恼火:“什么赌注?你我既然都是学医之人,就应该以天下苍生之健康而努力奋斗!”
“呵呵!”
李长生冷笑:“好大的口气。”
“哼!”
赛神医深吸一口气,道:“年轻人,你就算是侥幸赢了我这一场比赛又能如何?”
“陈大少现在的情况可和单纯的血栓完全不同,想要医治好植物人,这可不是你随便模
仿两下就能办到的!”
一听这话,李长生就明白对方这是要耍赖了。
对于这种人,李长生本不想多理会,不过是想着自家老婆的关系,他这才说道:“这赌注今日就先放在这里了。以后你要是想再给我下跪磕头,可再无机会!”
一旁的陈安听后直接大笑出声:“好狂妄的小子!你还真当廖氏集团能做你一辈子后盾了不成?”
“这又关廖氏集团什么事?”
李长生摆摆手:“行了,既然你们都不想让为里面的废物治疗,那我也不再坚持。”
“不过你们记住了,我今日离开,日后,你们若是想让我出手了,其代价可绝非一般。”
说罢,李长生转身就走。
还真是上杆子不是买卖。
眼看着李长生就这么走进电梯,眼看着电梯门关上,周友芬直接气疯了。
“为什么要让他走?他都已经送上门了,为什么不抓住他?他伤了我儿子,我要让他偿命!要让他不得好死!”
周友芬一双眼睛通红,扯着陈安的衣服一阵咆哮怒吼。
陈安感觉非常丢人,暴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治好儿子吗?”
此话一出,周友芬的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