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得知渝关几十兄弟分三批护送证据去真定府,亦暗中保护,顺道捉拿朱廷焘。
宗泽因为一时困在怡红院里,又在药铺里耽搁了一阵。
朱廷焘带着几个金甲卫,金令卫在去真定府的路上已经将一队老兵悉数杀害,拿到他们手中的证据,朱廷焘与何世庸的密信。
但是密信却是假的。
朱廷焘带着人靠近第二队老兵时,老兵们正在路边稍作休息。
朱廷焘则领着金甲卫,金令卫聚集在远处的树林里。
朱廷焘暗骂:“这些老家伙可真狡猾,若不是在他们中间收买了两人,怎么也料想不到,平时安安分分值夜混饭吃的几个糟老头儿,竟然偷偷摸摸干了这么多事,拦截信件,冒仿笔迹回信!
还在夜里偷偷收留从关外逃回来的女人。可惜,这两人被宗泽一上来就识破。现在想获得对面的信息只能派出斥候打探。”
可是从朱廷焘对前面这队人马观察来看,里面似乎并没有女人。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密信。
老人家笑着望向大家说:“老兄弟们,怕死吗?”
“饶老哥,你这问得?我们是怕死的人吗?”
“好,渝关距真定府千里之遥,这一路朱廷焘一定会穷追不舍。不过我们现在有宗公子,宗公子智计无双,一定会带着我们安全抵达真定府。”老人家原来姓饶。
饶老说到这里,一位身穿寻常百姓衣裳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众人眼睛一亮,这人正是宗泽。
只听宗泽说:“我们不仅要安全到真定府,还要将朱廷焘拿下,并治他个叛逆之罪。”
“对,治他个叛逆之罪。”众人顿时欢欣鼓舞。
“按照计划,两队人马轮流上饵,包围伏击。”宗泽说着拿出一幅简易地图,开始指出几个伏击位置。先派出几个兄弟去各个位置,就地取材制作机关暗卡。
“大家记好,每队尽量保存实力,而且找一个机敏的兄弟假意怀揣密信,并且,找个身体消瘦的装扮成女子,几位身手好的兄弟假装贴身保护。”
饶老得令后去分配人马。
人马分配妥贴后,大家先一起开拔进入第一个伏击点,第一队人马钻入大路两旁的小山丘上。
宗泽骑马缓步走在最后与几位身手敏捷的兄弟假意保护密信和女证人。
谢崇文被缚住双手,宗泽用绳子牵着他走,谢崇文因为胸口受了沈清月的剑气,铁枪会出于人道,替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这已经走了两天了,又因为受伤,现在根本就是只剩一口气了。
看着谢崇文狼狈的样子,有人心如刀绞。朱廷焘身边两个女子正是乞丐女,此时穿戴整齐,若非样貌没变,谁敢相信。边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一探子回来说:“报告将军,他们快要进入山谷。”
“谢舵主怎么样了?”其中一个女人着急地问。
“谢舵主还在走着。”探子虽然不高兴这女人插嘴,但是将军都没有说什么,便应付了事。
“报告将军,他们好像对两个人保护的很严实。”
“山谷?可是喜鹊谷?”
“应该是,出口入口窄,腹宽。”
“好全速追上去,他们除了宗泽外,没有高手,两名金甲卫负责缠住宗泽,五名金令卫和我一起抢密信,其余将士们一路杀进去。”
“峡谷之地,将军小心有诈!”一个金甲卫说。
朱廷焘对这一群守关老兵十分了解,怎么懂兵法?“诈?他们虽然是一群老兵,但是没有一个是上过战场没有一个真刀真枪杀过敌的。”
“他们还有个宗泽。”金甲卫皱眉说。
“我朱廷焘上阵杀敌,领兵打仗时,他宗泽还不知在哪儿呢。再说听说他只是个屡试不第的书生,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们金甲卫多次与他交手,都损失惨重。”这名金甲卫想起前几次,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