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进来,打断沈清月的话,“沈姑娘,国之兴亡匹夫有责!为了我们曾经自称是汉人宋人这个责任我们也应该担起呀!”
随后进来的是已经休整好的西夏摄政女王李清。
“姑姑!”李秉常大吃一惊:“姑姑你怎么也被掳来了?”
“常儿,姑姑我不是被掳来的,而是逃出来的!你无情将我囚禁,你可知引来多少人要我的命吗?”李清心中多少恨意。
“沈姑娘,此次进卞京,我李清只能仰仗你了,若是被我夏国主战派派人在宋国境内杀了,他们在夏国百姓面前加以宣染,鼓动百姓讨宋,那时战争必然又起!”
“是啊!”张将军连忙附和。
沈清月仍然有些犹豫,心中又担心师父师母他们年岁已高,师母时日本就不多,在昆仑山下还盼望她早些回去,如今却一再耽搁。
这时梅滢雪睡醒起来,肚子有些饿,“现在什么时辰?”梅滢雪因为接连几天没睡什么觉,又耗费不少体力,一时太累,竟连续睡了八个时辰,现在又是夜里戌时。
听到屋里有说话声,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走进去。
沈清月正在犹豫之际,见师妹梅滢雪进来,便将摄政女王李清和张玉张将军的话又粗略说了一遍。
“爹爹不是教我们习武是为了行侠仗义吗?这是民族大义,行了便可称大侠呢!”梅滢雪迷迷糊糊中还讲了番大道理。
沈清月听了这番话,茅塞顿开。“好,雪儿说得对!姐姐听雪儿的!”
“两位姑娘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动身。”张玉领沈清月和梅滢雪二人去吃些面食,这是叶厚德兄弟说的,二位姑娘从未尝过大宋食物,特别想吃到各种普通食物。
叶厚德看了一眼姑侄俩,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李秉常见陡然无人看守,迅速站起来。
“别想逃,那两位姑娘联手可以荡平整个夏国皇宫。你是逃不掉的。”李清说完也出去了。
李秉常只好垂头丧气地坐在桌子旁边,发现自己手脚因为穴道被封制太久,现在都有些麻木,他果然是逃不掉。
众人都有一个好眠的夜。几人因为各自的原因,早早就起来了。
梅滢雪拿着自己的剑,原本翠绿的剑怎么杀了人后,便不绿了呢?梅滢雪想着姐姐的月剑怎么依然那么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