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后都是这一套说辞。
他们几个从十岁开始就已经不信了。
“有事说事,没事请滚,我还要带孩子。”叶九州冷漠的说道。
“唉,文曲啊!这也没多长时间不见,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冷漠了?”白泽感伤道。
“明明小时候那么的……”
“你可闭嘴吧!”叶九州满脸通红的去捂住他的嘴巴。
“别成天小时候小时候的!丢不丢人啊!你在炫耀你老吗?还有,我已经不是圣徒了!叫我叶九州!”
“首先,我不老,虽然说是长辈,但是今年才四十五。”白泽提醒道。
“另外,称呼这方面……”
“你应该知道,圣徒之名一旦被赐予,那么就会跟随你一身,哪怕到死,你都是‘文曲’,没有退回的理由。“
“啧。”叶九州不耐的砸了下嘴,但却没有反驳。
白泽微笑着看着他,心中却幽幽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没有完全走出来。
虽然表面吊儿郎当,一副浪子的模样,但是骨子里却已经完全一片死气沉沉了。
现在还好一些,但是一开始的时候……
一想起当时似乎只想要一辈子宅在家里发霉,双眼空洞的少年……
人生不易,白泽叹气。
所以当时,哪怕是用强的,他也是把叶九州从他那自囚的“牢笼“中拖了出来。
然后把作为潜力新人的石刚丢给了他。
之后的发展如他所料,虽然依然没有恢复过来,但是起码能够自主生活,然后能够正常出一点任务了。
至于现在……
白泽欣慰的笑了笑。
看来当初让他去韶州一趟是对的。
“这段时间当老师开心吗?“白泽把手搭在了叶九州的肩膀上,和善的问道。
“喂喂喂,这语气,你是我老妈子吗?“叶九州吐槽到。
随即,他叹了口气,“还行吧,平时也不用上课,这些孩子也都是大学生了,平时也没什么事需要我的,偶尔还会请我去喝个小酒唱个k,之后还有一个说要请我去大……咳咳,打篮球。”
白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让叶九州有些惴惴不安。
但是白泽没有在意他的语误,只是说道:“开心就好。”
“看着这诸夏的幼苗慢慢的成长起来,有一种成就感吧?“白泽继续问道。
“还凑合……“
“呵呵,现在你眼中的他们,就是当年我们眼中的你们。“白泽说了一段有些绕口的话。
“当然,也像是方老眼中的我们。”
叶九州没有说话。
他知道白泽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他却并没有反感。
因为,正如他所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叶九州撇过头去。
“还害羞了。”白泽调侃了一句。
然后在叶九州彻底恼羞成怒之前,说道:“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罢了。”
“什么事?”
“到了现在,你应该已经猜到这件事是谁做的了吧?”白泽地脸色郑重了几分。
“密米尔。”沉默了一会儿,叶九州低声说道。
说出了这个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让他从沉睡中惊醒地名字。
“没错,北欧的密米尔,我们诸夏的老对手了。”白泽淡淡的说道。
“自二十年前的事后,密米尔对我们诸夏已经是恨之入骨了……所以说,哪怕是再为智慧的人,也终究是‘人’罢了。”
“当年之事本就是北欧先挑起的,最后付出了代价也只能说自作自受。”
“我们诸夏作为‘受害者’都已经决定放下这段仇恨,但是密米尔却始终咬着不放。”
“人家亲弟弟就死在我们手上,换谁也不能忍啊!”叶九州叹了口气。
“好像谁不是一样……”白泽用只有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