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平西侯,是文官出身,在朝堂上面有皇帝公主作为靠山,现在更成为皇子老师。
那裕王爷当下允文允武,身体也好了。这是重点。
太子死后,大明并未立太子,就是嘉靖担心自己儿子一当太子就死。
后来裕王能当皇帝,纯粹是他的兄弟全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个。
万历更是独苗,裕王就那么一个儿子。
因为太子,严嵩也对朱载坖分外关注,知道他身体好,也想要下注。
没办法,朱载坖的背影太硬了,他跟陆子吟一系相辅相成,有文官由武将,势力已经成了。
景王现在十一二岁,年纪不大,更没有彰显出什么才干。最最最关键的还是身体不好,若是人死了,岂不是自己投入的资源都会归零?
他思虑再三,还是选择静观其变。
顺其自然,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自己回家养老。
自己儿子在西宁干的不错,今岁西宁人口已经增加到三十万,其中半数是大明百姓,已经能够维持统治。
这都是功绩,在边塞安民只是开始,随后开拓西宁府辖地才是重中之重。在钱跟权当中,他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后者,在许多地方跟陆子吟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面。
无他,有利可图罢
了。
陆子吟每一次画的大饼都能切切实实做到,他并非是在画饼,而是真的在为大明做事。
“替我准备一下,晚上我再去拜会一番平西侯。”
他吩咐,立马有人前往禀告,提前预约。
不然严嵩去了,陆子吟不在家,问题就大了。
徐阶比严嵩到的更早,他笑眯眯的看着陆子吟。身为兵部尚书,这一身份让他有更多机会跟陆子吟接触。
“侯爷,辽东战事趋于平稳,那王杲并未与我大明死战,便遁入丛林当中,当下最紧要的还是西北。”
“西北。”
陆子吟顿了顿,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徐阁老所言甚是,若非去年辽东叛乱,我现在还是陕西行都司的总督,负责的还是西北。高肃卿是大才,可短时间内,他没能力进攻。草原变化极快,每一天都很重要。”
“侯爷的意思是主动进攻?”他明知故问,陕西行都司是利剑,而非盾牌。这一支新军自从创立到现在,每战必胜,在西北已经打出赫赫威名。
如此强军,让他们休整几个月没问题,让他们一年不战,那就白养这些兵了。
“我的意思是联络更多部落,与他们一起扩张,我大明要土地,建城。其余东西,可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