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看到这一幕,多少有些不适,悄悄地把头撇了过去。
张诚也没在意,三下五除二便将野兔收拾好了。
接着,他又从柴房中找来许多木柴搭成篝火堆,又将几支比较粗大的木柴做成支架放在篝火堆两侧。
然后,他用打火石点燃蒲草,再然后一点点的引燃那些篝火堆里的木柴。
在张诚的引导下,最初的小火焰很快就变成了大火。
他又找来一根粗大的木棍,将兔子串了上去,架在两侧的支架上开始烤制。
司徒月坐在旁边,感受着篝火堆不断带来的巨大热浪,心思明灭不定。
随着火焰的炙烤,兔子肉的颜色从浅到深不断在转化,渐渐地变成金黄色。
一粒粒的油脂也凝结成水珠状,滴落到下面的篝火里。
刺啦!
油脂落在火里,火势瞬间又旺盛了许多。
一缕清风吹过,司徒月只觉得野兔的肉香扑面而来。
咕嘟!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肚皮也适时的十分不雅的响了一声。
她昨晚其实吃的很饱了,按说现在不该这么饿才对。
司徒月幽怨的看了眼张诚。
她虽然早已落难,但是大家闺秀的气质很在。
肚皮当众咕咕叫这种事情,让她觉得很难堪。
但她罕见的没有责怪自己,而是觉得都怪张诚。
若不是张诚把兔子烤的这么香,她又怎么会发出这么不雅的声音呢?
而此时,张诚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一道不雅的声音。
他一直就这么静静地手持着串着兔子的木棍,时不时的转动一下,好让兔子的每一面都能均匀受热。
司徒月看着无比专注的张诚,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
她之前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打量过一个男子。
如今细细看来,张诚竟然是如此的好看。
他不仅脾气、性格跟自己从前见过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同,就连长相都是如此的俊秀。
剑眉星目,面冠如玉,庭如满月,简直好看极了。
最重要的是,张诚身上的那股气质,让人十分的愿意去贴近他、相信他。
而不会让人觉得他城府很深,不能轻易相信。
张诚看了一下火候,觉得差不多了,便扭过头道:“你来帮我转一下。”
“啊?”
司徒月俏脸一红,发现张诚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偷看之后,才放下心问道:“转什么?”
张诚道:“就转一下这根木
棍好了,不要让一个面一直朝下,免得糊了。”
“哦哦。”
司徒月有些心虚的接过木柴,学着张诚刚才的样子转了起来。
张诚回到厨房,按照前身的记忆,找了一些压箱底的东西出来。
前身跟这伙人称王称霸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
现在的这些人中,有许多都是他家以前的佃户。
正因如此,那些人才会愿意让他当大当家。
前身虽然早已经破落了,但是好歹也留下了许多东西。
这其中,就包括几罐盐巴和调料。
古代的盐巴很珍贵,只有那些大户人家才能吃得起细盐。
大部分的普通百姓压根吃不起盐,或者最多只能吃得起粗盐。
前身留下的这几罐盐巴,就是粗盐。
即便如此,前身也一直都舍不得吃,而是藏在了一个犄角旮旯里面。
张诚翻出盐巴,伸手在里面蘸了一下,然后放在手里尝了一下。
这些盐巴多少有些受潮了,但是问题不大,勉强还能够使用。
至于另外几罐调料,张诚打开检查了一下,发现已经全都不能用了。
为此,张诚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古代的调料,尤其
是香料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