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汐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会开口怼他，看着他陡然
阴沉的表情，她闭上了嘴，却一点后悔也没有，只是沉默而倔强的盯着他。
在他们僵持的时候，整个客厅都陷入了死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瑞林却突然笑了，他捏着傅言汐的一撮发丝在指尖缠绕把玩，声音轻的不像话。
“肮脏？”
他猝不及防收紧力道，头皮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傅言汐疼得瞬间变了脸色，她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把痛呼声咽了回去。
看她不痛快，沈瑞林就舒服了，他轻飘飘松了手，把指尖上缠绕的几根头发丢到地上，然后把她推下了沙发。
因为跌坐在地上的缘故，傅言汐只能抬头看着他，这个角度，衬托得面前的男人面容可怖。
“说得没错，我接触的人都不算干净，如果能锦衣玉食长大，谁愿意和垃圾待在一块？”
“这一切都是拜沈墨琛所赐，如果不是他霸占了我的人生，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能承认！”
他语气充满了怨毒，这些话在心底憋了这么久，终于能趁着这次机会说出来了。
傅言汐死死拧着眉头，不可理喻的看着他，“那是你们罪有应得，如果你父亲不设计杀害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把
所有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这种自私自利的天性，就算你在沈家长大，享受着墨琛拥有的一切，长大后你还是这个自私自利的疯狗，根本不会有区别！”
‘啪！’
傅言汐的脸应声歪到一边，只见沈瑞林气急败坏的收回了手，阴测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懂什么？你是沈墨琛的女人，你当然只会替他说话。”
他顺手拿起一旁的红酒杯，对准她的脑袋倾倒杯身，清透的酒液就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流，傅言汐穿着丝质的衣服，很快就贴在了身上，露出胸前姣好的曲线。
沈瑞林忍了这么久都没碰她，现在突然不想忍了，他把杯子丢到一旁，伸出手去抓她。
察觉到他眼底深处不同以往的深意时，傅言汐一凛，下意识躲开了，沈瑞林动作一顿，“你敢躲？难道不怕我杀了地窖里的那个小子吗？”
这么多天，他都是这么威胁傅言汐的，而她每次也都听了，可这次却失效了。
傅言汐近乎平静地盯着他，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地攥住一旁的红酒杯，往桌子上一磕，杯身应声碎裂，只留下一个尖利的杯脚。
她掌心翻转，一手拽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猝不及防把利器对准了沈瑞林的颈侧。
“我受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