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的特助,他就把这些交给我了。”
“呵。”禹南飞忽然冷笑起来。
“禹总,出什么事了?”
“小张,你我都太傻了!被人耍得团团转!”
小张:?
回
到公司,禹南飞跟小张马不停蹄地赶去资料室,两份数据一对比,好家伙,整整差了一个小数点。
这样假的数据,难怪沈沉渊一眼就看出来了。
沈沉渊人品败坏,但论经商,他暂还难以望其项背。
“禹总,这——”小张又惊又慌。
“小张,今晚可能要麻烦你跟我加一次班……”
禹南飞忙着工作,也忙着搬倒薛总,也忘了要找时瑶。
时瑶在家里待着无聊,跟时暖吃过午饭后,抱着女儿躺在床上聊天。
“暖暖,昨天你为什么忽然喊沈沉渊爸爸?”
时暖一想到昨天,脸色发白。
倒豆子似的,就把自己偷偷跑来乐华、被沈沉渊抓包的事讲了。
“妈咪,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喊沈叔叔爸爸了。”
小家伙仰着脑袋,一头软毛在时暖的胸口蹭,有几缕划过脸颊,痒痒的。
“暖暖怪。”
母女俩细碎地聊着天,从时瑶来到海城的那天算起,俩人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聊天了。
从禹南飞,到沈沉渊,从幼儿园,到订婚宴,俩人无话不谈。
不知不觉间,俩人又睡着了。
这一觉,直到傍晚。
沈沉渊下班回来,刚脱下大衣,保姆就说夫人跟小姐睡着了。
沈沉
渊换了身家居服,又在壁炉前烤了一会儿火,确定身上的凉意都被驱赶了,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母女俩长得像,暖暖的小脸蛋上,也就那双眉眼跟沈沉渊有几分相似。
看着,瞧着,沈沉渊移不开眼了。
如果可以,看到地老天荒也不错。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时暖挣扎着醒了过来。
她刚一动弹,就被沈沉渊按住。
“嘘。”
时暖小心地抬头,见时瑶还在睡,她又躺了回去。
只是,睡着了还好,清醒了再让她保持一个动作不动,她受不住了。
小小的胳膊腿闹了起来,一抽一抽的。
时暖的小脸皱成一团,沈沉渊见状赶紧把孩子挖出来,一边给她揉,一边把孩子带出卧室。
“还痛吗?”
“痛痛痛!”
手臂跟腿又麻又疼,时暖没忍住掉起了金豆子。
把时暖放在沙发上,让她仰面躺着,沈沉渊慢慢地帮时暖活动关节,脚腕,膝盖关节,还有手腕,他恨不得生出八只手。
在沈沉渊贴心的伺候下,时暖不掉泪了,也不抽抽了。
“谢谢沈——”时暖爬起来,忽然在沈沉渊的耳畔小声道:“谢谢沈爸爸。”
道完谢,又做贼似的往楼上瞄,生怕时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