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毫不留恋,径直迈过沈沉渊的房门,进了隔壁的房间。
关上门以后,时瑶甚至有些后悔,她就不该订这间房,管他是得病还是猝死,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样一想,时瑶想退房了。
她拿起包包打开门,却在路过沈沉渊房门前,被忽然探出来的手抓住了。
对方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拖进了她原本的房间。
再一晃神儿,她就已经被摁到了床上。
看清那张脸,时瑶压不住到嘴边的脏话。
“沈沉渊,你发什么神经!”
“时瑶,你可真够狠心的!”
他搂着酒吧的小姐花天酒地,她竟然毫不在意。
时瑶刚要发怒,沈沉渊就堵住了她的嘴。
“时瑶,你给我听好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被堵住了嘴,人又被压着,她只能狠狠瞪她。
沈沉渊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又挡住她的眼睛,但狠话不断:“暖暖也是我的孩子,你别想让禹南飞白占这个便宜!”
时瑶翻了个白眼,当然,沈沉渊也看不见。
没一会儿,时瑶察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抬眼时,沈沉渊已经摔上了门,听动静,又回到隔壁
去了。
“疯子!”
衣裳有些乱,领口也有些散开,还好,因为今天要招待客户,所以她穿的是女士西装,衣领的包裹功能比较强。
整理好自己,时瑶想都不想,冲出了门。
但是,路过沈沉渊房门前,她到底没忍住,对着门板踹了一脚,惹得路过的服务生满面犹疑。
时瑶往服务生的手上拍了一小摞小费,走了。
服务生把钱收起来,没说什么。
她推着清洁车,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却发现刚才给她钱的女士去而复返。
她下意识捂住口袋,以为时瑶想把钱要回去。
结果,对方只交代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听懂了吗?”时瑶问。
服务生点头,“明白,我马上去。”
时瑶离开了酒店,等代驾的间隙,她往楼上,也就是沈沉渊的房间窗户上瞟了一眼。
出了一口气,她的心情还算愉快。
这边,沈沉渊气冲冲地回到房间,浴室里的女人还没认命,在叫唤着让沈沉渊放了她。
沈沉渊脾气上来,锤了下门道:“再喊我就把你扔出去!”
女人的衣服已经湿了,她既不想穿湿衣服,也不想光溜溜地被丢进酒店走廊。
“先
生,我哪里得罪您了?你如果不喜欢我,带我开房干什么!”
女人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想着钓凯子了。
有钱是好,可也得有命享受啊。
沈沉渊没出声,他坐在床边上,怒火跟恼怒一起涌了上来。
他扯开了几粒扣子,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服务生的叫喊声。
“先生,客房服务。”
“不需要!”沈沉渊冷厉地说道。
“先生,酒店的规定,您过来开一下门吧。”
沈沉渊耐着性子站起来,门刚打开一条缝,好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突然冲了进来。
沈沉渊双手被反剪,控制住了。
女人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大声喊叫,女警察进去,见女人浑身光裸,顿时把凌厉的目光瞥到了沈沉渊身上。
大半夜的,沈沉渊被带到警察局盘问,以“非法嫖·娼”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
沈沉渊拒不承认,但警方已经“掌握了证据”,而且,那个光溜溜的女人也承认,她在酒吧当小姐,是被沈沉渊带上酒店的。
“还撒谎,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矢口否认的沈沉渊被关进了牢房,铁门在眼前关上,他把西装扔在脚下,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