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脸皮好厚,还缠着禹少爷不放!”
心属禹南飞的几位千金凑在一起,目光朝远处眺望时,似乎啐了毒。
时瑶笑得大。大方方。
她跟禹南飞一块,先去见过裴老。
“裴叔,好久没见,您又年轻不少。”
禹南飞笑着道。
“你小子,还知道来看我,你爸跟你爷爷怎么样,身体还好?”
“我爷爷昨天还抡着拐杖,把我揍了一顿。”
裴天霸大笑,“肯定你小子混,又惹你爷爷生气了!”
“裴叔,我哪有,你怎么也跟我爷爷他们站一边。”
笑够了,裴天霸的目光移向时瑶。
“这位是——”
“裴叔,她是时瑶,翰城时家的千金。”
“原来是时家的人!”
虽然时家的大本营在翰城,但时家的威名,裴天霸还是听说过的。
“裴先生,初次见面,略备薄礼,请笑纳。”
“哎,生分了不是,你就跟禹小子一样,喊我裴叔叔就行了。”
时瑶也不客气,“裴叔叔。”
“哎,好,姑娘长得真俊,般配。”
时瑶:……
“裴叔叔,我跟南飞不是……”
“裴叔,瑶瑶初来乍到,我带她去见见别人。”
“好好好,你多带着瑶瑶,今天好好玩儿。”
望着时瑶跟禹南飞越走越远的背影,裴天霸满意地点了点头,“真般配啊。”
裴夫人走了过来,“你说什么般配?”
“禹家那个混小子,有喜欢的人喽!”
“怎么可能,他不一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裴天霸笑
得意味深长。
……
“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时瑶皱着眉头道。
“有必要吗?在老人面前,有理说不清。”禹南飞佯装一副苦恼的样子。
“那也不能——”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见见人,别看我混不吝,可海城的上层,就没有不给我面子的!”禹南飞一边拍胸脯,一边把时瑶带去见人。
……
来客众多,裴天霸被人拦住时,心情还很不错。
看到对方送来的礼物,他心情就更好了。
“这幅画可是出自最近颇负盛名的遥鹤之手?”裴天霸盯着那幅油画,没有施舍半分目光给献画之人。
那人有求于裴天霸,见他喜爱,立马回道:“裴总好眼光,此话的确出自遥鹤之手,您也知道,遥鹤流传出来的画作极少,我求了好久,才从一位收藏家那里买来了这幅风动图。”
年约三十,因为过于精明,前半个脑壳已经没了头发的中年男人,每一个字都带着讨好。
“不错不错,冯先生,你有心了。”
“来人,帮我挂在大厅上,我要所有人都能够欣赏到遥鹤先生的作品!”
远远的,看到这幅画,时瑶定住了。
禹南飞抬起头,也惊了,“瑶瑶,这幅画,你不是只画了一半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