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们买下来就是这个数,这样卖给您,等于我们没有丁点利润。”齐元彬故作满脸郁闷。
“在我面前,就不要讲这些糊弄人的话了,东西是你爸在去年一个私底下的藏友交流会上,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买下的,和你说的两千七百万,足足差了将近一倍的价钱。”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当时我们买下这幅画的时候,是担了很大的风险,万一是假的,一千五百万不是全砸手里了?风险投资,自然需要高回报。”齐元彬脸皮也是够厚,完全没有半分被戳穿的尴尬。
“看来你今天,是非要老夫出点血了?”牛全德叹了口气道。
“牛叔,我这是看我爸和您有些交情,才先拿来给您,不然的话,我就直接拿去拍卖会的。而且,若不是我们家最近生意上遇到了点问题,我是根本不可能拿出来卖的,您老也知道,朱锐的东西,市场上根本没有流通,这是唯一的一件。”
“您老要是想收,那就这个价,觉得高的话,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齐元彬说着,佯装就要离开。
牛全德有些紧张了。
朱锐这个人的名气,虽然不想唐寅、张大千,那么人尽皆知,但是他画作的珍贵程度,却丝毫不差。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画,传世量极少,连十指之数都达不到,而且仅有的不到十幅作品,也正像齐元彬所说的一样,全都被那些藏家死死的捂在手里,根本没有人拿来出手。
所以齐元彬手里现在这一副朱锐的卷画,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被称作孤品。
目前古玩市场,宋代孤品的价格,涨势惊人,若是按照这个势头持续下去,最多一两年的时间,这一副朱锐的孤品,价值至少可以翻倍,就算是其他藏家有人愿意拿来出手,造成价格竞争,再提升一半也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等一下,我再加三百万,凑个整数,三千万。”
“牛叔,您不要勉强,觉得为难的话,我就拿去拍卖会卖。”齐元彬还想做最后的试探。
“如果这个价格你还不能接受,那就拿去拍卖会吧,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东西拿去拍卖会,最多也就是三千万的价格,但你还要给主办方,百分之十的抽水,到手也就是两千七百万。”牛全德说着,就要送客。
齐元彬满脸僵硬。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都怪他贪心太重,惹怒了对方。
牛全德说的没错,这东西,即便是上了拍卖会,三千万也是极限的价格了。
“牛叔,您说笑了,既然您都已经出价到了三千万,我又岂能有再拿去拍卖会的道理。给您,牛叔。”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小子还是那副德行,不过我也懒得与你这个小辈计较。”
牛全德说着,就要开支票。
眼瞅三千万,马上就要到手,齐元彬眼睛里,全是精光。
可就在此时,秦天却突然爆笑了起来。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