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凉了,但都是他喜欢吃的。
可看了好一会,李江依旧没有胃口。
“小娥姐平时都是等我一起吃饭的,要么就是叫我到家里去的。”
这次却趁他不在把饭送过来,或者是没有等他就扣着饭菜走了。
走去干什么了?
肯定是去地里忙活去了。
想想别人家都忙完一天的活了,小娥姐还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冒黑在地里忙,李江心疼的同时一阵阵的不爽。
不就是寡妇的身份问题吗,他又不在乎这个,有时候真是搞不懂,小娥姐那么在乎人言可畏干什么。
过好自己的日子,又没给别人家添麻烦,有什么错?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三从四德那一套封建糟粕?
要不要挣回来一座贞节牌坊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
眼瞅着时间都快到晚上九点了,李江越发没心思吃饭,转身带上诊所们往村外走。
张家分的地在哪里,李江有印象,没几分钟就赶到了。
“果然。”
远远听到地里有水声,到了近处,借
着星月的光亮,李江一眼就看到了还在忙碌的林小娥。
从河里引上来的水,正在地里流淌,林小娥穿着胶鞋,深一脚浅一脚的,偶尔还要用锄头抓地拉一把,才能艰难正常行走。
忙碌中的林小娥,并没有发现站在路边的李江。
浇地不是只要把水放进地里来就完了,还要随时看着,看哪里堆水,哪里水没浇透。
不然到头白忙一场就罢了,要是把麦苗淹死了,或者是把根给泡了,得不偿失。
将近十亩地,好大的一片。
林小娥忙了好一阵,也就浇了几分地。
看看还有一小半地要忙,林小娥感觉腰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咬咬牙,还是没有断水走人,而是选择继续忙完。
李江在路边看着,好几次准备叫住林小娥,下地去帮一帮忙,可最终李江还是忍住了。
林小娥没有主动开口让他帮忙,甚至已经这么忙的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要做好了饭给他送到诊所去,图的是什么?
自家找罪受吗?
不,林小娥图的是一个坚强,一个自尊。
她不想让李江为难,她要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这个倔女人,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帮你浇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