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
一言不合就玩针的?
他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
而且,为何她就能管他的事儿,他就不能呢?
不过,对于明府,他真的没有想过要他的家产,可是至于问清楚当年为何要抛弃他,这个还是有些想的,他还那么小,什么也不懂,为何要抛弃?还有那位想要杀他的明夫人,她真的是他的母亲吗?她为何会比庞氏还要可怕?为何?
许一成沉浸了下来。
陆林宣走出房间,吹了吹银针,一脸的得意,许一成居然敢管她的事?他不会真以为他是她夫君吧?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她夫君,她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管。
陆林宣回到自己的药房,钻研这最后一层的不破不立针法。
几小只一边吃着烤一瓜一边的看着他们的娘嚣张的从他们父亲的房间里走出来,齐齐摇头。
“大哥,我们的爹怎么这么没用?”
“小老三,不许这么说我们的爹。”
“可,可我说的是事实啊,要虽爹厉害一点,我们早就抱到小妹妹了。”
父亲要是给力,母亲产假都放了好几个月了。
“可能,我们的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娘才这么不开心的吧?”
娘说十日之内查到 宫府边城的事儿,可是明儿个就是第十天了,可是,他又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了,他怎么查?难怪娘看不上爹,原来爹这样的菜?
只是他们的话还没说完,阿东阿南过来了,看他们的神情好像是做
了什么坏事一般, 缩头缩脑的,还有人们的身上全是泥,这是从土里钻同来吗?
还真别说,他们真是从土里钻出来,他们钻了宫府的狗洞 。
其实许一成并非什么也没做,他所做的就是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他宁死不吭一声,而且把比试拖到最后,就是给阿东和阿南他们足够的时间。
城营军和君家十二营只顾着看他,而没有发现阿东和阿南钻入他们的帐子里,偷拿了东西,随后,他们两个又趁着宫府人所有的目光放在宫夫人的身上他们钻出宫府的狗洞,进了宫家家主的书房,终于找到了一张条子,这条子上是一个人的姓名。
许一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军营里的人名他全都知道,包括眼前的这个,他脸色一变,“怎的会是他?”
这不是君将军新招来的军师吗?
许一成挣扎着就要下床,他要去禀报,可是阿东阿南止住,“你这样过去,将军是不会相信你的,更何况,人家是军师,你又没有证据,单凭着这个小纸条,能有什么用?”
“还有, 那个人应该就快行动了,因为我听宫府的人说,又有一个人出了宫府去了边城。”
阿东阿南又道。
这?
许一成紧握住手,“我们,我们用命拼死保下来的东西,难道,难道就要……?”
阿东阿南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想当初,我们都是拼了命的,可是真没想到,区区的一
万两银子,就把我们兄弟的命给卖了。”
“成哥,你觉得,我们……”
消极的思想又升了起来,他觉得他们现在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了。
许一成,沉默了。
次日,许一成把所探查到的东西交到陆林宣的手里,这任务才总算是完成。
陆林宣也没想到,他竟会以自己为饵弄到消息,不过许一成说单单只有一个名字并不能扳倒宫府,得要有实质的证据。
陆林宣说这个足矣。
别看只是个小小的名字,可是有许多人送了命也连半个名字都搞不到,十天的时间,许一成做得已经够好的了。
陆林宣看着外头扬扬洒洒下着的雪,这雪从昨儿个晚上就开始下了,直到现在还没个停的,屋檐下的冰棱表示这个寒冬十分寒冷,得……多穿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