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成不可思议的看着许一金。
“大哥,我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他对男女之情没有那般的执着好吗?他也很清冷的。
许一金才不信,“二弟,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这里又没人,你害的什么差?再得说了,你要是说你对这方面真的不在意,那三小只是怎么来的?”
都是男人,就别说这样的话了,还有,这三小只的出身就是最好的证据,他能否认?
许一成一怔,说到这里,他还真的有些冤。
他之前与孙氏还真的没怎么弄,他满脑子想的是怎么下菜地,怎么种出更多的菜来养好这个家,那时他刚刚被分家,母亲庞氏除了给他们一栋雨天漏雨, 晴天漏阳的小破房之外,什么也没有,就连张样像的床也没有,他哪里还有那种心思?
至于这三小只,来得还真是意外,那日孙氏被庞氏说是肚子不争气,当日他什么也没做,养足了精神到夜里,而且也就那么一次,孙氏就怀上了小老大,至于小老二小老三,也是这样来的。
说到这里,许一成满是内疚。
“大哥,你说是不是孙氏生得太多了,所以亏了身子?所以才不治而亡的?”
若是孙氏还在,他家也不是现在的这个境况。
许一金知道自己的弟弟想念亡妻了,他叹了口气道,“你也别这样,这或许就是孙氏的命, 这跟你没关系 ,而且当初你对她够好的了。”
他敢说一句,
全村人都没有他二弟对他媳妇好,家里的所有的好的东西都给孙氏了,可是孙氏最后还是走了,这只能怪她命薄。
“可是大哥,你就没有觉得奇怪吗?孙氏当时明明什么毛病也没有,而且镇子里的大夫也把过脉,说是身子好得很,可是为何一下子人就倒下了呢?”
许一成现在想想,不由得觉得奇怪。
许一金一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镇子里有一家医馆开业,说是可以免费为百姓们把脉,许多人听罢蜂拥而上,当时孙氏刚刚生下小老三,气血正亏,二弟排了一夜的队才排上,那大夫把孙氏的脉,说是除了血亏之外没什么毛病,只要回家多休息,稍稍将养就可以了,可是结果没有到一个月,人就去了。
“许是这大夫是个庸医?他的医术肯定没有陆林宣的好。 ”否则,如何会说这样的话?
许一成暗暗咬牙,“当时我太过于伤心了,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日后若是我找着她了,我必再问他。”
许一金安慰,“你问归问,可是有些话我这个做大哥的还要说,你对孙氏的情谊我们理解,可若是因为孙氏而伤了陆林宣,这个恕大哥我不能原谅,陆林宣除了之前不好之外,之后可是很好的。”
不是他这个做大哥的说 孙氏不好,若是两个人比较起来,陆林宣做的可不比孙氏的差。
他们被欺负的时候,就孙氏这软弱的性子一定不会
站出来替他们出头,可陆林宣会。
许靖银与三小只, 孙氏也只会让他们成为一般的堂兄弟关系,而不会像现在一样,跟亲兄弟似的,孙氏也做不到把许靖银跟三个小只一样看待,吃穿用度,甚至是上学的束修也是陆林宣出的,孙氏再对许靖银这 个侄儿好,也做不到像陆林宣这种程度。
更重要的是,孙氏没有陆林宣这种大局,陆林宣为整个村子里弄来渠水,孙氏能做到吗?陆林宣可以弄来私塾,孙氏又能做到吗?
“……孙氏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普通的媳妇,可是陆林宣却不同,她是大有作为的, 还有一成你别忘了,孙家的事儿,也是陆林宣一手操办的, 你大舅哥孙大胜坐牢之时,陆林宣说最差的法子就是花一千两替他把这个牢给付了,若是这事儿换成孙氏,她会如何?”
许一金是个老实的,整日的只知地里的活儿,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愚蠢的看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