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不用说了,全县人的大夫都说诊不了,可她一去,好了。
他们还听说,最近陆林宣跟府衙大牢里的牢头们看病,多年的老风湿不痛了,多年的顽疾,没有了。
再说句不好听的,这十里八乡里头,陆林宣称自己是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
村长听出味儿来了,“陆林宣,你放心,这事儿我们绝不再提,而且,你也别说了,我们都相信你。”
许小菊也道,“是啊陆姐,我们都相信你的为人,别因为那些个不值当的人生气,也别中了她们的计。”
香草和小刘氏也道,“许英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别看她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暗地里还不知怎么算计我们呢?以前说好的带我们一起去弄山货,可到头来,她篮子里的货永远比我们的好?后来才知道,我们采的都是她采剩下的。”
纵人纷纷劝道。
尤其是最后的许一金。
“二弟妹,你带着他们回去吧,这里由我们来处置就好,许四花是我的妹妹,庞氏是我的生母,按理说我不该说她们的,可是,你们也看到了,她们两个为了自己的东西险些把你大嫂和靖银的命都给弄没了,我不想你跟我当时一样,那样,很痛苦,很难受。”
庞氏和许四花都是极无情的人,跟她们讲情,那真是笑话了,许一金永远记得他的妻子和儿子倒在面前一动不动的模样,每每想起此事,他的心跟针扎似的疼。
“大哥? ”陆林宣鼻头发酸,“谢谢大哥的疼爱,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我不能走,若是这回我离开了,我家的三个小娃儿的冤没处申,没人知晓,今日,她许英和许四花脸皮都不要了也要跟我杠上,难不成我怕了她们?我倒要看看,这正到底能不能压邪 ?”
她们有话说,难道她就没有话说了吗?
与其暗中算计,不如这个时候把所有的话全部说了,也好一了白了。
陆林宣把三个娃儿拉过来,对着许四花冷哼,“你不就是想要知道那次我撞破头的事情吗?你不就是想要说我家的三个娃弑母吗?许四花,除了这个,你没别的说了吧?”
众人一听,三小只居然弑母?
村长和许一金他们立时紧张了起来。
“陆林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弑母,可不是小事啊?更何况他们小小年纪就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