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孙家的事说出来吗?
不知为何,这两兄弟眼神立时有些闪躲。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的娘就是他们自己害死的,纵然他们不喜欢这个娘,可是到底生养了他们一场,她死得极惨,死不瞑目,当时他们见了,吓得魂飞魄散,要不是女儿吴子言收拾,只怕,老娘的尸身到现在还未下葬了吧?
陆林宣他们一见他们的表情便明白了什么,果然如同查到的那样,猫腻浓浓啊?
“各位乡亲,他们说得没错,孙家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孙家的家嫂孙柳氏为了给两个孩子凑个束修,便跟着村子里的人去采山货,送到镇子里去卖。”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毕竟能够贴补家用,而且相信每个庄妇人都是这样想的,能挣一文是一文,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 ,不就是为了子女们好吗?”
“我在这里说孙柳氏,是想证明孙家并不是这两个狗嘴里的什么大奸大恶之家,而是跟我们一样,是老实生活的, 相反,这两个人却是不思生活,只懂得奸滑的小人。”
她说这些可不是白说的,是要先给孙家人正名的,没得叫这些个小人以为孙家人真的就是罪大恶极者,这可划不来。
陆林宣凌厉的目光看向燕草,燕草被骂得节节后退不敢回看。
村长道,“陆林宣,这个不用你说,我们都知晓,说句不好听的,你在嫁进来之前,那个孙氏就是个顶好的女人,家里的活儿干得利索 ,三个孩子也照顾得干干净净的,跟村子里的人从来没有红过脸,她是一个好女子,我们也相信,孙家也是一户难得的好人家。”
孙父听到别个提及死去的女儿,眼眶子不由的发了红。
不过可惜啊,孙氏命薄,年纪轻轻就去了,否则,她此时一定过得极好。
陆林宣道,“多谢村长美言,没错,孙家的人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是绝对不相信孙家的人会害人,至于中毒一事……”
她顿了顿,又道。
“至于中毒一事那是个意外, 说是那木耳有毒,那吴家姑母吃过之后便身感不适,随后便送往医馆救治,可是谁知到了医馆却回天泛术,她就这样死了。 ”
说到这里,那吴氏兄弟道。
“陆林宣,你自己也说了,我母亲是吃了那毒木耳死的,所以,你还要说什么呢?”
陆林宣冷笑,“是啊,她是吃了毒木耳,可是你们又知晓,为何官府只押了孙大胜,而没有开堂审理此案吗?那是因为府衙也觉得此事有蹊跷。”
她呵呵一笑,“现在府衙都没有定论下的事情,你们兄弟两个居然就在这里肯定是孙家的人干的?怎么?你们是觉得自己比府衙还有本事吗?还是觉得张大人他办事你们不放心?他不配做你们的父母官?”
她毫不客气的把这顶若大的帽子重重的扣在这两个兄弟的头上。
吴氏兄弟脸色一青,“我,我们,我们可没这样说。”
“没这样说?那你们口口声声的说孙家杀人,孙家是杀人犯之类的又是什么意思?吴老大吴老二,你们也算是个成年人了,这说出来的话可不能跟小孩子一样的不承认啊?”
“我我?你?你?”
“吴老大吴老二,你说是孙家杀了人,那你们一定是亲眼见到你们母亲就是吃这个吃死的了?可是,我也知道,你们母亲平日里的身子并不好,她有喘症,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她是因喘症而走的?毒木耳不过是你们想要弄更多钱的借口?……照这样说,我觉得还真的有可能,看你们两个这模样也不是什么大孝子了,或许你们不想养她了,所以才设下了这个局?对不对?”
陆林宣步步紧逼。
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陆林宣呵呵一笑,她肯定是说对了,否则,他们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来了。
“你,你胡说,胡说。”
“呵,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