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许四花是个好的。
她冲上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推开梁氏她们直指陆林宣。
若许四花是个孝顺的。
她现在也不会只顾着跟陆林宣对着干,而一丝一毫的没有关心过自己母亲半句。
陆林宣讽刺一笑,“若是治罪,我们两个都得治罪,若是坐牢,我们两个也都得坐牢,呵呵,许四花,你以为你真是个孝顺的吗?别个不知道,我陆林宣知道得一清二楚 。”
陆林宣一一的数落着许四花不为人知的不孝。
“你是许家的四女儿,可是你都快十九了还没嫁出去,你着急,每日便埋怨庞氏没给你找个好人家。”
“你与庞氏住在一处,可是你一不下地二不干活儿,你吃的是我夫君许一诚和大伯许一金给她的口粮。”
“这个还不算,还有一日我亲眼瞧见你把自己父亲的牌位摔在地上,一边的庞氏吓得动也不敢动。”
“许四花,是要告官府吗?那我们现在就去,谁不去谁孙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这个女儿不孝还是我这个儿媳妇不孝?”
“再说句不好听的,我陆林宣还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婆母的事儿,自打我嫁进来,我还没有跟她拌过一句嘴,动过一次手,一年三节我也是送上了年节礼的。”
原主陆林宣只容不下这三小只,但是对于庞氏,她还真的没有拌过嘴动过手,一年三节的礼也是送过去了的,这礼数上来说真的挑不出什么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庞氏不稀得跟她一般见识的原故才没有拌嘴动手。
说到节礼,陆林宣目光微闪,她看着许四花,逼问道,“说起这个,我倒要问问,我夫君许一成的军饷呢?”
这次去军营遇着许一成,她猛的想起,好像有件事她不记得办了,就是军饷。
军饷?
许四花和坐在地上的庞氏脸色明显一慌。
陆林宣呵呵一笑,果然如此,还真被她们娘儿俩儿给吞了啊?
难怪原主和三小只日子过得这样苦了,她还以为,还以为许一成的军饷他自己留了大半,送回家的只有一点,毕竟在军营里头也是要有开销的,现在想想,以许一成这种爱子如命的人,宁肯自己饿死,也要把钱寄回家,她一年来才只收到区区半两银子,原来剩下的,是被庞氏母女给吞了呀?
陆林宣气得脑袋发晕,她们还真是恶毒啊?连这个都扣下?这可是四个人的生活费啊,若是要饿死,就得四个全饿死的啊,她,她们怎的这样狠呢?
好,好,好好好。
“许四花,庞氏,当着各位父老乡亲的面, 今日我陆林宣便在这里把话都挑明了,从现在起,你们过你们的,我们过我们的,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我们就算是穷到吃草根,我陆林宣带着三小只出去讨饭也绝不从你家门口过,同样的,你们就算是穷得出去讨饭,你也别朝我家门前走。”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饿死她不要紧,可是这三小只是她的亲孙子啊?她也忍心饿死?
哦不,是她太蠢了。
许四花那次对小老三动手她便要明白这对母女对她家的三小只绝对的冰冷无情,三小只饿死了与她无关,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人情冷暖,她在现代的时候以为见得够多的了,可没想到这里居然比现代的还要冰冷。
“陆林宣,你说什么?你居然想要跟我们断关系?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就算是死,也得床前伺候着,没错,许一成的军饷我们是拿了,可那又如何?那是作为儿子孝敬他妹和他娘的,这有错吗?”许四花发疯似的说道。
卟。
陆林宣要吐血了,她居然还有脸说?
陆林宣气得扬起手臂对着许四花的脸狠狠的一耳刮子下去了,她用力极大,许四花一下子便被她打倒在地,她顺势便骑了上去,一边大骂一边耳刮子打得啪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