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宣根本不知道外头许一成因为她而中了毒,更不知道那些个人如此的逼迫于他。
此时,她满脑子的震惊。
若是没有事先遇到钱员外家的小胖,她只怕还没有这般的震惊,因为小将军的毒,居然跟小胖子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小将军的运气没有小胖的好,小胖背后还有人替他治, 小胖的体内还有一丝鲜红的血液,可是他没有。
陆林宣想也没想的便开始行针,而且这次她也严重发现一个问题,她的铁针居然不够了?
针不够了?
这不跟巧妇无米一样吗?
“小林大夫莫怕,你等我一等。”
李军医说罢转身出帐,又不到片刻,他又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怀里包着一个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套的银针?且银针的各样型号都有,粗的,细的,毫的,长的,短的,甚至超短的,都有?
这?
李军医笑道,“不怕小林大夫笑话,我师傅曾经想让我成为一针把人扎活的人,可惜,我能力不够,且没有那个针法的天赋,所以,我只能跟其他大夫一样,把把脉,开开药。”
“这是你师傅给你的? 你却要把它们送给我? 李大夫,这不可以,你师傅给你的必然是有其意义所在,若是你师傅仙逝,那这就是他唯一的遗物,是你的念像,而且,我只要回去之后一再多打造一些便没什么问题。”
陆林宣可不是一个不知情理的人,该要的东西她一样不会落下,可是不该要的,她绝不能要,再者,就算是没有针,她还可以去拔树上的刺,以尖刺代替针,也不是不可以。
李大夫哪容得她再说,“小林大夫,这东西在我这里只会明珠蒙尘,若是在你那里它才算得上是用武之地,这样吧,你教了我许多,这就算是学费。”
大夫这一行也是很小气的,就跟做饭的厨子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技,就算是同一种病,他们开出来的方子也会有些不同,做饭的厨房也不会把自己的真本事轻易的教授出来,可是他毫无保留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林宣暗咬了咬牙,“好,那这银针我就收下了,小老二,再起炉, 再烧烈酒。”
她要再弄出针来。
铁针用了全部,银针竟也用了一半,小将军的身子此时扎得真的跟个刺猬似的,而且小林大夫连他的会阴 穴也没有放过,这看得李军医有些心惊了,那地方,一但下手没个准心,他们家年轻的小将军便只能彻底的与 男人这两个字说再会了。
陆林宣做完这一切,已经大汗淋漓,可是她没有来得急休息,而是抹了一把汗水,对着李军医道。
“现在带我去军营,找几个健康的士兵。”
她要开始用血了,最好是o型血的, 因为他们的小君将军就是o型,所以,其他血型的血,根本没用,再者,她不能再输血了,上回已经输过,再加上这几日为了赶到这里劳累之极,她还要给这将军解毒,所以,她的血一滴都不能流。
李军医立即点头,二话不说带着她去军营挑人,不过不用挑太多,十来个足矣。
将军帐内,一听说林大夫出来了,二话不说冲了出去,他们觉得这也太快了,毒就解了?
许一成也想上去,可是不知为何,他胸口发闷得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更不用说走路了,阿东阿南知道他的心思,他们自靠奋勇的说替他看。
许一成道着谢。
阿东阿南道,“谢什么?大家兄弟一场的。”
不过,不多时他们又回来了。
告诉许一成。
“小林大夫好像挑了几个有兄弟进去。”
“不过很奇怪,她居然弃了大块头不要,要了竹杆?”
“更奇怪的是,她在他们身上扎了好几针,然后看了看针的颜色?”
许一成家的媳妇真的是太奇怪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