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还真的以为她陆林宣是好欺负的。
“陆林宣,你这个恶女人,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还不快把他手给弄好?”白继子吼道。
陆林宣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眼熟,随后才想了起来,“白村长是你什么人?”
白继子高傲的道,“怎么?怕了吗?我也不怕告诉你,白家村长正是家父。”
陆林宣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他是你爹啊?正好,你在,那还钱吧,……有一句话叫父债子尝,既然他是你爹,那他欠下的钱自然而然的该由你来还。”
十两?
莫说是白继子震惊了,就是许一成也震惊了, 十两银子,得他们大半年的军饷啊?而且还得不吃不喝的凑出来。
“陆林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在的这些个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连这个陆林宣改变了,就连白家村也改变了?
小老二得意的把陆林宣与白村长做赌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许一成震在当下不能动弹了,什么?他们居然还有这样的赌约?而且还拿了整个许家村人的性命来赌?
“陆林宣,你这是疯了吧?万一你输了呢?那我们许家,怎么对得起村里的百姓?”
陆林宣挑眉,到底是进过军营打过仗的,这说话的口吻都不一样了,还晓得“百姓”二字?
陆林宣道,“许一成,你急什么?村长都没你急,还有,你有点儿格局好吗?我陆林宣若是会输,我自然不会说这话,再者说了, 现在我们村里有两条渠水,日后再也不用受白家人的迫害了,这个不好吗? 难道,你还想要靖平靖安靖归他们也跟你一样,给田里放个水也要看白家人的脸色?还有,你别忘了,老村长的儿子,也是因为这渠水而死。”
这?
许一成又不说话了。
渠水一事的确十分严重,为了这事儿,村子里的人没少受气,庄稼地里的肥很好,可是无奈没有水,就算是再好也没用。
陆林宣又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要看看他们想怎么样? ……白继子,我倒想问问你想怎么样? 没错,我是许一成的媳妇,这也是他的儿子,可是我们在路上遇见了,难道你还要让我跟陌生人似的看不见?呵,我可没那么无情,再者说了,他误了你们将军什么事情了?就算是人命关天,也不至于连口饭也不给吃吧?”
“你?”白继子被咽得脸色一青。
陆林宣又道,“我方才听你说要寻什么神医?没错,我就是许一成要寻的神医,白继子,他没有违背将军之令,他一直是个老老实实执行命令的人,你也别想在这方面害他,……你们白家人的狠毒性子我是知晓的,一个个儿的眼睛长到头上去了?我们许家人跟你们可不一样,老实巴交,心地善良。”
陆林宣一翻吹捧和踩低,又让白继子原本青的脸色又加深了一层。
许一成阿东阿南急了。
陆林宣怎么可能是他们要找的神医呢?她一个妇道人家。
阿东道,“成哥,我们知道陆林宣想要替你开罪,可是她这样是不行的。”
阿南也道,“没错,她虽然很叫人讨厌,可是从她护小老二这一举动来看,她还是有些人性的。”
他们也是善良的,别因为他们而受更大的罪, 小将军受伤昏迷, 军医都治不好,更何况是一个妇道人家?莫要为了暂时替许一成开脱而闹到最后不可开交。
许一成哪里不知道这点?他暗暗的对陆林宣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就别在这里凑热闹了,带着小老二 赶紧回去,还有和离一事等我回来再说,最多一年我就回来了。”
将军说,只要再在那里坚守一年就可以了,到时候每人发放五两回乡的银子,让他们与家人团聚。
五两银子,够了,若是节省着点用还可以坚持一年的开销。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