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白骂王大锤是个混帐东西。
王大锤说结婚贺礼他要准备个大的。
林初白说:“勉强原谅你了。”
于是,林初白也退出群聊,跑去哄蔡茗茗。
晚上的时候抱着哄,蔡茗茗不让抱,说他会压着她的孩子。
林初白委屈坏了:“我怎么会压着它,它就快骑到我头上去了,我的家庭地位还不如家里的那个盆栽。”
蔡茗茗淡定的扫了他一眼。
“老婆,”林初白低声认错,“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什么?”
林初白就说:“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
“我怎么记得你在群里打了一个‘特意’,不是故意来偷看的,是特意来看的?”
林初白又很是委屈,说:“那本来的目的也不是来偷看你洗澡的,那是因为他们说你白天的时候,跟你们学校的校草拉手了,我气得睡不着,晚上喊了人去你家后院翻墙。”
他义正言辞:“没想到正好碰见你在洗澡!”
蔡茗茗那会儿是走读生,上完课了就能回家,林初白为了跟着她,也去走读,然后每天晚上和一些狐朋狗友嘻嘻闹闹的专门绕远路,和蔡茗茗走同一条道。
当时蔡茗茗在前边走,他就带着一群人在后边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会儿蔡茗
茗还不知道有人跟着她呢。
林初白得知她竟然跑去和校草拉手手了,气得当天一天都吃不下饭,光顾着生气了。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就喊了人去翻墙,趴在蔡茗茗家后院的墙上,看见蔡茗茗洗完澡出来也不裹什么,按照原本的来看,她在自己的卧室里,也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林初白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她房间的那面窗户。
正好就把她给看光了。
林初白还夸赞了一句:“茗茗姐,你那会儿的身材就绝好,真的,我那天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流鼻血。”
蔡茗茗眯起眼看了他:“我就说那段时间怎么感觉总有变态跟着我。”
“我当时被外边的保安撵着跑,”林初白把自己说的十分的凄惨,然后开口说,“我流鼻血,他们那群孙子,都以为是我被保安给打的。”
蔡茗茗真是懒得搭理他。
觉得他好丢人。
她还直白讲了:“丢死人。”
她补充:“把你林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林初白的手在被子里很不老实,总是喜欢往蔡茗茗的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成功的避开了她的肚子,然后给她搂住了。
“那可不,我爸要是知道我以前干这种事,肯定要把我腿都打断。”
林
初白这会儿想起来还觉得挺有趣的,关键是之前有人在群里,还发过他流鼻血的照片,硬说他这是偷看蔡茗茗不成,然后被人给揍成这样的。
他其实也觉得丢死人了。
“老婆,你没生气吗?我以为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丢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林初白不服气,指控说:“夫妻本是一体,我丢人不就是你丢人了,你应该维护我。”
蔡茗茗说:“我怎么维护你?要不然我现在进群里去,告诉他们你那不是被揍出来的血,是你不中用,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自己大出血?”
林初白:“……”
他摇摇头,一脸的菜色,最后说:“还是算了吧。”
比起来让别人觉得他不中用,还是被揍出来的这个理由看起来正常一点!
林初白还是很伤心,因为他想起来了那会儿的事情,所以这个晚上,林初白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抓着蔡茗茗一个劲的询问:“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校草拉手?”
蔡茗茗翻过了身子,要睡觉了,道:“别吵吵。”
于是,林初白乖巧的消停了一会儿。
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