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神色瞬间变得意味不明,调侃说:“白哥跑得太快了,裤子都掉了。”
林初白眯起眼,说:“去去去。”
“白哥,”男人还想发出邀请,“我们晚上睡不着,在楼下组了个局,玩两把?”
林初白心想你们睡不着,我又不是睡不着,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
他说:“不了,我媳妇找我。”
那男人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林初白是带着家眷来的,他们平时喜欢夜生活,都是夜猫子,通宵的也有,当然比不上林初白这么妻管严。
林初白回去之后,匆匆忙忙爬上了蔡茗茗的床。
蔡茗茗被他吵醒了,蹬了他一脚。
“哎呦,”林初白开始不正经的说浑话,“踹到我心口了。”
蔡茗茗一顿,说:“爬错了床?”
林初白睁开眼,无辜极了,伸出手对天发誓:“茗茗姐,你冤枉人,小心六月飘雪啊。”
“我的床也不是这么好爬的。”她道。
林初白左思右想,试探的说:“我给钱?”
“你当我是什么人?”
林初白又小心翼翼的说:“那我都爬上来了,总不至于再滚下去。”
蔡茗茗冷哼了一声,问:“谁打来的电话?”
这话的意思有点像查岗的。
林初白
觉得这个感觉还不错,被媳妇在意的滋味真好,他巴不得蔡茗茗天天查岗,天天管着他。
他道:“你吃醋了?”
蔡茗茗又给他蹬一脚:“爱说不说。”
只是,林初白趁着她这一次踹过来的时候,直接握住了她的脚踝,给她往上抬起。
蔡茗茗脸色一变:“松开。”
“韧性很好,”林初白评价说,“不愧是学过舞的。”
蔡茗茗懒得搭理他,伸出手掐了他一把。
林初白吃痛,匆忙松开手,然后说:“媳妇儿。”
“闭嘴。”
“媳妇儿,”林初白偏要这么喊,又好声好气的商量,“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我觉得再过几个月你该显怀了,到时候穿婚纱不好看。”
说话的时候,林初白又悄悄握住了她的脚踝,给她细心的揉着。
感觉到蔡茗茗瞪着他的目光后,林初白匆忙解释说:“怕你踹疼了,给你揉揉。”
蔡茗茗的关注点却不是在这里。
她听见林初白说她得显怀了,又听见说穿婚纱不好看。
她冷声说:“男人都和你一样粗俗又肤浅。”
说白了,都是视觉动物,都喜欢好看的。
蔡茗茗忽然又想,要是她长得不好看,说不准林初白当年看上的女人就不是她了。
果
然,被爱的前提都是漂亮。
只有长得漂亮,人家才能看见你,看见你之后,才能有兴趣了解你的内在。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话题,但放在现在,确实又是一个现实到不能再现实的话题,无法避免,让蔡茗茗觉得有些烦躁。
毕竟,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年轻好看,漂亮也只能在她最青春年少的期间,女人的漂亮好像是昙花一现,时间很短促。
蔡茗茗说:“你管我穿着好不好看。”
林初白敏锐的听出来她的话里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火气。
这又是怎么了?
林初白左思右想,顺便回忆了一遍刚才自己和她说过的所有的话,没觉得哪一句说错了。
但蔡茗茗好像就是生气了。
林初白只好退而求其次,哄着说:“你好看啊,我觉得你最好看。”
“肤浅。”
林初白被骂了,一头雾水,但还是接话说:“男人哪一个不肤浅?说自己不肤浅的那都是道貌岸然的。”
蔡茗茗深呼吸一口气:“滚。”
“怎么好端端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