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天天阳光明媚的,高兴的不得了。
一个女人现在幸福不幸福,看面相就能看出来了。
凌桉周身的气氛都好了不止一个度。
当她把钥匙拿着去还给蔡茗茗的时候,蔡茗茗也是一眼就看出来:“你比前些天,开心了很多。”
“哪有啊?”凌桉笑着说。
“有,脸色都变得红润了不少,”蔡茗茗看向她,“怎么了?跟萧戟和好了?”
凌桉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红润的,她点点头,回答说:“嗯,和好了。”
“我就猜是这样,要不然你也不能忽然把钥匙还给我。”
蔡茗茗倒是无所谓,又说:“怎么忽然想通了?”
凌桉轻声回答说:“也不算是想通不想通的,我一直都想的很清楚。”
“之前分手的时候也是,我想的是他好就行,”凌桉说,“但是他和我说的那些,让我觉得,他为我们两做了这么多的努力,我的确不应该临阵脱逃。”
“我为他
好才想分开,但他可能并不希望我这样做。”
凌桉低声说:“我不应该丢下他一个人去面对。”
蔡茗茗将钥匙又推回去,说:“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这钥匙你不如还是留着吧,你不是交了房租,现在还没到期,以后万一你还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住。”
于是,凌桉又把钥匙给收回来。
蔡茗茗说:“那你和萧戟今后怎么办?”
“不知道,”凌桉也很忧心,“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话的时候,韩硕一直都站在门口等着,时不时的将自己的视线朝着蔡茗茗的方向定格一下。
凌桉说:“他……”
蔡茗茗也没瞒着她,说:“年纪大了,想结婚了。”
“韩硕这人挺好的,”蔡茗茗开口,“从当初我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就是联系的不多,一毕业就遇上他来挖我,他当我经纪人也有些年了,一直都在照顾我。”
和蔡茗茗认识这么久,凌桉其实还是第一次,听见蔡茗茗这么真心的夸赞一个男人。
毕竟,在此之前,凌桉对蔡茗茗的印象,一直都停顿在“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层面上。
蔡茗茗说:“我要是结婚了,请你过来当伴娘。”
凌桉一顿,立即点头说:“好。”
两人没说多长时间,蔡茗茗在临走的时候,和凌桉说:“对了,我听说,卿家那个今天一大早本来是想去警局的,但是中途被卿太太给截胡了。”
凌桉又是一顿。
“他也算是良心发现
了,”蔡茗茗声音清冷,“应该是想去自首。”
蔡茗茗的消息很灵通,继续说:“现在卿科被他妈带回去了,对外都是称病不出,我估计应该是被他妈关起来了。”
说完这些,蔡茗茗就转身走了。
门口的韩硕等了好长时间,看她出来,就给递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两人并肩行走,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没说几句话,但从背影上看过去,倒是般配的很。
凌桉回到家后,就把蔡茗茗说的这些告诉了萧戟。
萧戟说:“早上确实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但是现在已经解决好了。”
“解决好了?”
“嗯。”
萧戟说:“他给警察局递交了证据,证明当年的事情和你无关,很快就会有通知下来,到时候陪你走一趟。”
凌桉点点头。
她又有些担心:“这事会上新闻吗?”
“会。”
冤狱这种事,很少发生,基本上几率为0.01至0的可能性,但偏偏凌桉遇上了,这对于媒体那边,当然是一桩大新闻。
凌桉很顾虑:“我不想露脸。”
“那你就不出面,我去就行,”萧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