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吾感觉腰上好酸,是不是也替在下捏一捏?”
山冈犬八郎顿时欲哭无泪,但畑山朝信等人乃是家中武士,自己只是一介忍者,根本无法拒绝,只能一脸悲伤的走到了畑山朝信等人的身侧。
“谁先来?”
........
半个时辰之后,畑山朝信和林政信等人总算是心满意足了。
而山冈犬八郎则如同一条死狗一般瘫坐在汤池内,双目无神,浑身乏力,仿佛失去了生气一般。
“畑山大人,那日主公提出要带着深芳野一起出发,畑山大人曾用眼神示意在下,不知这其中是何原由?”
休息之余,林政信好奇的对畑山朝信问道。
畑山朝信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左兵卫啊,你还是对主公了解不深啊!”
“既然你都问了,那今日在下不妨与你们说道说道!”
听到畑山朝信的话,林政信连忙朝畑山朝信身旁又靠近了一些,想听听畑山朝信到底会说出什么来。而一旁的长坂信政和大野木国重二人也都面露好奇之意,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畑山朝信。
看着三人好奇的目光,畑山朝信诡异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在下算是最早成为主公家臣的一批人,这么多年一直跟随主公身侧,对于主公的喜好和性情可以说是非常了解了。”
“根据在下这么多年的观察,主公其实尤为喜好人qi!”
“像原本浅井家的馨庵夫人,如今在家中可以说是非常受宠。而反观三条夫人,虽然贵为正室,但据闻嫁入本家之后至今未受到主公的宠幸,这其中诸位难道就看不出什么来?”
林政信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畑山大人的意思是,主公之所以饶深芳野一命,实际上是........”
“慎言慎言!”畑山朝信连忙制止了林政信继续说下去,然后说道:“此事我等私下说一说也就行了,切莫在外面乱嚼舌根,否则主公知道了,你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林政信和长坂信政二人连忙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大野木国重则一脸老实的开口道:“可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俩天为何主公连看都不曾看过那个女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畑山朝信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缓缓说道:“有些事主公不愿招惹骂名,像这种时候我等身为主公侧近,就要为主公排忧解难了。”
说完,畑山朝信对着林政信等人一阵挤眉弄眼。
“畑山大人的意思是.......”长坂信政和大野木国重任然有些不太明白。
而一旁的林政信则猥琐的一笑,然后拍了拍畑山朝信的肩膀,一脸钦佩的说道:“怪不得畑山大人能够得到主公如此的信任,如此体察上意,畑山大人想不出头都难啊。”
“哈哈哈哈哈哈!”
畑山朝信和林政信俩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会心一笑。只留下大野木国重和长坂信政这俩个老实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至于一旁累成狗的山冈犬八郎,已经被他们习惯性的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