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你嗓子怎么了?”
“……上火了。”
“多喝热水,对身体好,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太不爱惜自己身体。”
“知道了,老师。”方媛低下头,快步从旁走过。
这一天,她过的无比煎熬。
不管是谁听到她的声音,都要问一句“方媛,你这嗓子怎么了?”
混蛋,大混蛋!
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听他的馊主意。
坏痞,呸……
“嗬~呸。”吐了口浓痰,阎学席从床上爬起来。
腰酸~
不,是扎心的疼。
小腹右侧,从前到后钻心的疼,就像是被钻了个洞,一下穿透了。
身体哆嗦着坐起来,阎学席首先低头看了看右腹。
没事,一切都很好。
所以,是昨晚玩儿的太疯狂了。
该死,最后到底来了多少人?!!
“对二……”
“对三管上,一张了啊!”
“靠。”
看没人要,张起铭将最后一张牌摔在桌上。
“拿钱,拿钱,今儿晚上吃火锅。”
正在收钱,就看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老大一脸苍白,跟被女鬼吸干养气的肺痨鬼一样。
眉头不停的放松、皱紧,这是怎么了?
“老大,你没事吧!”
高震回头看了眼,起身想去扶他。
阎学席摇了摇头,顺利走到床边坐下,“呼,没事……打牌呢!”
“啊,要不要玩两把?”高震重新坐下。
阎学席皱了皱眉,抬手挥了挥:“不玩了,我先睡会儿。”
“老大,你这是让人拉腰子了?”
阎学席让他逗乐了,嘴角上扬的想笑,可这一笑腰里疼的更厉害。
嘴里还没来得及发出的笑声,也变成“哎哟,卧槽,嘶~”
看他压着小腹,冷汗直流,后面更是脑袋一歪吐了一地。
“二哥,叫卫生员来,赶紧的。”
“别,呕~别叫……”
阎学席边吐边勾手,示意他回来,别出去。
张起铭先上去,掀开他衣服看了眼。
确定没什么外伤,这才向着犹豫不决的高震摇摇头。
喝了点热水,又给他弄了些吃的。
休息半个多小时,阎学席的脸色总算好些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这太吓人了。”
把地上收拾干净的高震,一脸嫌弃的甩了甩手:“我跟你说,你要不给我洗一个月衣服,咱俩没完。”
“洗,我洗。”
阎学席勉强笑着:“老二,老三,谢谢了。”
“先说说,到底怎么弄得?”
俩人一脸的好奇担忧,刚才他确实挺吓人的。
“那什么……有点虚。”
阎学席表情为难,哼唧着说了句。
“什么,一个字没听见。”
高震竖起耳朵,满脸疑惑。
可张起铭却听懂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这是……什么趴,搞成这个样子?
“就是那回事,哎呀,你就别问了,我保证下回肯定不会了。”
“下回,还下回呢?”
张起铭没好气道:“再来一回,你怕都回不来。”
知道正处于曰天曰地小泰迪的年纪,可也不能玩成这样。
小牛拉大车,早晚累死。
“喝多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下次不去了。”
阎学席心里其实也有点怕,他哪儿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早知道的话肯定不喝那么多。
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啥情况。
光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人在屋里进进出出的。
大意了!
“老大,不是我说你,跟那些人还是保持点距离,别忘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