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酥酪味道很好的吧，师尊？”
“嗯，就那样吧就那样吧……你笑什么？”
正捧着小碗吃的不亦乐乎的怜墨月，看到夏言的粲然笑颜，不禁好奇问道。
“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师尊您喜欢的话，其实可以坦诚一点，说好吃的。”
一边说，他还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这里，沾上啦。”
她要真觉得一般，能是这种吃相？
不过死傲娇确实是这样的。
“……用不着你教我。”
不动声色将嘴角的痕迹擦去，大白毛撇了撇嘴道，“别笑了，看上去蠢兮兮的。”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
夏言去西域之前，她还在诗红绫的提醒下，尝试着改了改。
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再加上小徒弟不在身边，好不容易扳正过来一点的傲娇晚期就又复发了。
有一说一，没把她写成金毛是有原因的。
懂得都懂。
夏言点了点头，但也只是收了收嘴角上扬的幅度，总体来说还是在笑。
“都说了别笑了！”
怜墨月气鼓鼓的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吗，为师吃相不好？”
“徒儿就是高兴。”
磨练了这么久，夏言现在的胆子比最开始大了不少。
加上他知道自己距离变成真人就差一步之遥，所以便自然而然的有点飘。
“你一个傀儡有什么好高兴的？”
怜墨月不这么想，相反她有点疑惑。
“因为这道菜，是徒儿特地为了师尊学的呀。”
夏言解释道，“如果您不喜欢的话，那相对的，我可能也会不高兴。”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大白毛也不是小笨蛋，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头。
总感觉他这次回来后，变得有点怪怪的？
“夏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想到这里，放下手中装着酥酪的小碗，她很是认真的说道，“如果有的话，现在就说。”
“……没有啊。”
夏言一怔，然后摇了摇头，“我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您呢？”
“真的没有？”
“没有。”
“那就行。”
怜墨月点点头，“我和你说啊，为师最讨厌别人骗人，真的很讨厌。”
“嗯，我记住了。”夏言回答得很认真。
你再讨厌也没辙。
在别的事情上，他都可以保持坦诚。
唯独对于自己这副身躯的情况，他却必须要隐瞒。
因为现在的道衍化真诀，都还没有达到百分之一百的完整度。
提前暴露的话，会出现什么后果，他是真的不知道。
无法预知的事情，还是不要冒险去尝试才好。
游戏尚且不能打到90%就卸载，更何况这样的大事呢，对吧？
所以还是得再等等啊。
“对了，师尊，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夏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便挑起了另一个话头。
“说呗。”
怜墨月蛮不在乎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总觉得傲松他，呃，傲松师叔他，最近有点奇怪。”
这是个正经问题。
虽然他还没来得及问洛玉枫调查的如何，但这不妨碍他对傲松产生怀疑。
毕竟自从他重新出现后，一言一行间都透露着三个字。
不对劲。
“奇怪？怎么奇怪？”
怜墨月向来不关注那些个人的情况，闻言后便下意识问道。
“就是吧……”
夏言不好总结，只好把自己觉得奇怪的点一个个说给了大白毛听。
主要是傲松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实在太好，甚至会撺掇着孤柏让自己做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