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与他们暗中做对,因为实在太显然了,甚至都不用猜的。
任平自然也心里有数,正要说什么,忽然,一瞥眼,看到对面街边上像是有几个人在注视着这里,被发觉后,一闪而过,没了身影。
这种情况叶诗韵早几天已有所察觉,当下就去把人壬斋的外闸门拉下来,皱眉道:
“看见了吧?别以为天下太平,现在的任氏正是东山再起的关键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说白了,还是危机四伏。”
“嗯,我知道,不过韵姐你放心,我都有安排。”
“什么?你有安排?”
叶诗韵一愣,心想你才知道这些事,安排什么了?
任平也不点明,只说工人的事按照原计划,大力召回,可以帮工人们赔付违约金,实在不行,申请劳动仲裁。
其他的事都交给他来办。
另外,无论遇到什么事,不要擅自行动,要先给他打电话,免得被人家算计。
任平这是记着吴醉的前车之鉴,叮嘱叶诗韵注意安全。
叶诗韵也极聪明,立即就领会了,不过眼见他把外闸门拉起来,又推开门,眉头一皱:
“怎么,你又要出去?”
任平尴尬一笑:
“放心,这些事我都记在脑子里了,不会丢下不管的,再说,那些苍蝇一直在外面盯着多恶心人,总得让我把他们先引开吧?”
叶诗韵一想也是,再者,任平是老板,自己总不见得真去管他的去留,便点点头:
“你自己也小心。”
任平嗯了一声,想了一会儿,去把自己的皮卡车开过来,随意选了条道就上路了。
叶诗韵望着他走的方向皱眉沉吟,片刻后,便也见停在马路对面的两辆吉普车发动,一起消失在街巷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