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可用而不可传,所有知道秘方的人也会受到监管,不许泄露。
从前只以为是传说,如今看来,竟是真的,自己竟还妄想重金购买,真是贻笑大方了。
“在下失言,请任先生勿怪,我看这样吧,两天之后,我们市一院便和任先生同去,也免得来回麻烦,不知梅管家意下如何?”
说是问梅沅,其实看向的是任平。
梅沅也看过去,眼见任平点头,便不多说,一拱手:
“就依耿院长所言,后日一早,在下亲来迎候,万请赴约!”
说罢又鞠了一礼,转身离开。
耿志杰见任平神情淡淡的,只顾和刚拍完片子回来的吴醉交谈,便也知趣离开,临走前吩咐,立即着手制定方案,为吴醉安排手术,越快越好。
房医生等人唯唯诺诺,心想接下来的事要是还让人家病人家属操心,那他们市一院骨科这块牌子可就真挂不住了。
……
虽然只是则小小的病例,引起的震动却不小。
两日来,南陵医界都在纷传,说市一院骨科治好了一位重度粉碎性骨裂患者,用的还是中医外敷用药加针灸的疗法,堪称奇迹。
一时间,市一院声名之隆,再创新高。
关于究竟是谁在医治,却消息寥寥,在潮水般的赞誉声中也渐渐无人问起。
这倒不是耿志杰刻意安排,而是市一院骨科本就名声太响,相比之下,个人的声名反而难以凸显。
眼下他所关心的只是将要到来的会诊,据他所知,不仅南陵,其余相邻诸省的骨科名家也都有参与。
虽然以眼下情形来看,市一院沦为配角已是注定之事,但只要和任平同去,多少能掩去一些尴尬,能沾点光也未可知。
他这点小九九自然瞒不过别人,只不过任平无所谓,梅沅唯任平是从,也就无所谓了。
两日后,梅家相请的车如约而至,梅沅却没来,听说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一行人也不在意,其他市一院专家坐一辆,任平和耿志杰单坐一辆,前去赴约。
这两日任平担心的仍是吴醉的伤势,幸好昨天已经做了手术,圆满成功,他这才略感放松,开始思考眼前的会诊。
“耿院长,那天梅先生说的弱骨症,到底是什么?”
“嗯?你不知道?”
任平摇摇头。
耿志杰略感诧异,但也没有多想:
“任先生还是年轻了,难怪没听说,所谓弱骨症,是中医上的概念,西医上没有这说法,比较类似的是脆骨症,以及成骨不全症,”
“中医上的弱骨症包含了这两者,但又不止如此,简单来说,便是除硬力外伤所致的骨折、骨裂以及骨质增生等常见病外,其他的所有骨质病,都算弱骨症,”
“到底是哪种,梅先生那日没说,实际也可能说不清楚,因为这类病范围广、成因复杂,算得上罕见病,而且多半还和遗传有关。”
“遗传?比如瓷娃娃?”
任平迅速搜罗着自己的日常知识。
“嗯,有可能,不过如果真是这种病的话,唉。”
耿志杰叹了口气,显然是说自己无能为力。
通过这两日相处下来,任平已知这位耿院长,包括当日市一院的房医生等人都不算坏人,相反,还都是德术俱佳的好医生。
那日是自己的举动太过骇人,他们要不拦着才是怪事,所以心中并无芥蒂。
听耿志杰如此说,再结合系统中记载的中医药剂文明,任平已大概心中有数,顿了顿又问道:
“那梅家又是什么来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任平一愣:“那他们怎么找上市一院的?而且你们也同意参与会诊?”
耿志杰微微一笑: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有迹可循,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龙泉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