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王一脉的法子。”
“哦?”
听了颜锦儿这话,花太后顿时精神了几分。
而等颜锦儿将此计说完,她整个人都振奋了。
捧杀!
暄王一脉不是要出头吗?
夜色下的养心殿灯火通明,御案前封无晏提笔落字,竖不出格,勾不露锋,看似规规矩矩,实则处处险恶。
因为越是不显山露水的美人,内里就越毒。
沈眠很认可自家主上这句话,甚至一度觉得对方很有自知之明。
毕竟朝中又有几人能想到,向来只有脸能看的傀儡帝,如今竟已能在不声不响间操控整个朝堂的局势。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主上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朝中的世家已经烂透了么?”
面对沈眠的询问,封无晏清冷厌世的神色未有半分变化。
别人以为他在以书明志,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没志,只有火。
一团想去长乐宫把某兔子就地正法了的邪火。
可看着对方那病恹恹的,还处处对他好的样子,他实在有些痛恨自己……
“东西给颜锦儿了么?”
面对主上的问话,沈眠立刻喜道:
“给了给了,她如今正缺稳固自己地位的点子,当时便跟太后说了。想来王家与暄王那点儿事,马上就得被坐实了。”
说起这颜锦儿,沈眠便不得不佩服他们主上的高瞻远瞩。
这枚深深埋入花党心脏的棋子,简直不要太好用。
然而与他的兴致勃勃相反,听到这个消息的封无晏脸上没有半点喜色。
啪的一声将笔丢在一边,少年闪身便出了养心殿。
忍了三日,终究还是没忍住。
算了,放弃了,不忍了。
次日清晨,在寝殿床上半梦半醒的萧惜若叫来了降雪,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昨晚皇上来过么?
降雪一愣,而后斩钉截铁道:
“没啊,皇上近日不在养心殿便在御书房,根本就没往我们长乐宫来过。”
“真没有?”
萧惜若不信,或者说她不想信。
但降雪却十分实诚道:
“真没有。怎么了?娘娘是想皇上了么?”
“……没,没有,本宫就问问,就问问。”
抬手抱住被子,萧惜若整个人都是懵的。
完了,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封无晏昨晚没有来,所以她居然梦到了人家在她昏昏欲睡时,把她摁在床上亲吗……
而她,还,还可耻的爽到了……
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呜呜呜呜,本宫特么的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