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总觉得自己就像个硕大的电灯泡,存在感过于强烈,阻碍了空气当中两人雌性荷尔蒙的散发。
可她又不得不做这个恶人。
她起身挡住花宴秋看向沈曼语的视线,用眼神瞪她,示意她表现的正常点。
出口的话,语气倒还算平和:“快去吹吹,赶紧过来吃吧。再耽搁下去,早餐就要凉了。”
花宴秋轻轻颔首,待她拿起眼熟的吹风机时,不禁又想到,这个东西正是昨天借给沈曼语,后又被她还回来的。
昨日,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薄薄睡衣的沈曼语,领口被发丝滑落的水珠打的略带潮湿。
后来头发虽然吹干了,但衣服可没那么容易干。
就像后面两人靠的极近,花宴秋帮她拉上垂落的衣领时,指尖轻轻捻起泛着潮意的布料。
那淡凉的温度,似乎直到这时还残留在敏感的指尖上。
显然,看到这熟悉的物件,想到这件事情的不止是她一人。
沈曼语面上笑意更深,她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拉长了声调道:“姐姐,需要我帮你吹头发吗?”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齐姐那口气又梗上胸口,熟悉的窒息感漫上心田。
她有无数句槽想吐,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明明这两个人,之前还针锋相对,虽然是沈曼语单方面的为难,花宴秋懒得搭理她。
可怎么就突然从敌人、甚至是情敌,突然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就仅仅过去一个晚上而已啊!
还是说,沈曼语出色容颜的降维打击,真的对花宴秋这个颜狗如此奏效吗?
花宴秋按下开关的动作一顿,眼神复杂。
只要沈曼语敢说,她倒也敢直接同意。奈何齐姐这样一个大家长坐在这里,这场合委实不太合适。
她就只能给沈曼语投去一个遗憾的眼神。沈曼语重新坐了回去,看着这一幕,简直忍俊不禁。
好似两个互生情愫的小情人,当着其中一方家长的面,眉目传情,偷偷摸摸做些暧昧的小动作。担忧小心之余,反而是刺激更多一些。
偏生这个丈母娘对儿媳极为不满,处处防备,看上去比防贼还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