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霸总那拿到好处,替身首选就是模仿白月光曾经做过的事,让霸总不断想念白月光,然后情不自禁善待替身,既缓解思念,也算是补偿了白月光。
邬霖记得书里说过白月光的头发挺长,洗完澡,霸总就会给白月光吹头发,偶尔顺便扎个冲天辫。于是乎,刚刚在隔间换衣服的时候,邬霖使劲薅头发,终于在头顶扎了个歪歪斜斜的冲天辫出来。
邬霖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央铭对面,浅浅地低下头去让他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冲天辫,回忆起从前的美好岁月生活。
邬霖放低声音,尽可能装得柔柔弱弱似白月光和原主,“央总,我觉得有必要和您解释下。我和现在所在公司关系不太好,您也看到了,刘总一心要保何自彰,我留在这是没有任何发展前途的。所以昨天贵公司说要签我的时候,我特别高兴,肯定是想跟您走的。”
目光楚楚可怜,但凡是个霸总看了都得心化,邬霖却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实在不合他的本性,但为了钱,接着演!
央铭双手抱胸,淡淡地扫了一眼邬霖,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惜的意思,“昨天为什么不说你本身就是艺人?我想签的是素人。”
他原本想着,将素人打造成顶级流量甚至影帝,以此证明自己的眼光和实力。
邬霖搓着手掌心,字斟句酌地说道:“我没说我不是艺人啊,当然我没有直接坦白也不算很老实。但您没问,我没说,责任也不全在我吧。”
央铭舌尖顶了顶口中上颚,瞅着邬霖的小眼神,小嘴叭叭挺能狡辩。
邬霖嘿嘿一笑,狗腿子地说:“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贵公司的名声在业内顶呱呱,无人不晓,能被您选中,为了将来的发展,我当然要珍惜这个机会。我本来是想解决完这边的事,再和您坦白,所以我也没敢立马答应签进贵公司,这也算是我不老实之外的一点点老实。”他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几乎捏着,做个“一点点”的手势。
央铭一声不吭,目光森冷,看得邬霖略有点胆战心惊,不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的。他轻咳一声,继续说:“没想到,昨晚刘总和何自彰摆了我一道。我还没来得及和您坦白,就被您都知道了,但您千万别以为我是那种兴风作浪的人,我乖得很。”
“乖?怎么乖?”央铭翘起二郎腿,似乎终于有点感兴趣了。
邬霖指着脑顶的冲天辫,笑容可掬地说:“扎着冲天辫的孩子哪有不乖的呢?”意在提醒霸总看在白月光的面子上,既往不咎。
邬霖的脸清秀干净,眼神又清澈如水,本就很有少年感,配个冲天辫,更显得纯真,让人很容易想起夏天在海边吹海风吃棒棒冰的自在美少年。
央铭嘴角微动,似乎被逗笑了,又没完全笑,真假难辨。他发现邬霖的头发有几根卷了起来,是火烧过的痕迹。他垂眉看了眼手机,视频正好静音播放到邬霖抱着一个五六岁男孩冲下楼的画面。
这个人看着身上没多少肉,还挺有力量,也挺正义的。
央铭半晌没说话,邬霖心想他一定是想起白月光要改变主意了,果然扎冲天辫这招有效。他心里偷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央总,您看,您要不还是签了我吧?给我一个机会,给娱乐圈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在娱乐圈搅弄风云。”
央铭意有动摇,问:“你和艾兴娱乐公司解约,要赔多少钱?”
邬霖紧张兮兮地伸出三根手指,声如蚊讷:“三千万。”
央铭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封建时代奴隶和奴隶主的契约吗?
“所以央总您知道我被公司压榨得有多厉害了,他们恨不能喝我的血!”邬霖揪着冲天辫,气愤地控诉,希望天降霸总快来救救苦海中的人。
“你不会觉得我会拿出三千万,给你和艾兴娱乐公司解约吧?”央铭差点就要问出你配吗?
怎么就不配了?邬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