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活。
“……”姜书锦垂眸，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火气消了一半。
他靠在墙上，一句话都不说，不知是沉默，还是在抗议。
“首长，我要跟着您一起，参与下次的任务！”姜书亦看他安静了，忙不迭开口道，“如今B市正是用人之际，希望首长允许！”
他昨天差不多是被关禁闭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他想争取一下。
“你也要去？”严倚舟看看他还在渗血的手腕，“你的手不打算要了？”
姜书锦出手有多狠，他很清楚，保住手已是万幸，哪儿轮得到他继续瞎折腾。
“首长！我可以！”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能耐，姜书亦便要去拆纱布，“只是点小伤，只要这两天不沾水，到时候便会恢复，我就可以与大家一起出任务了。”
他声音憧憬，好像根本不把这道伤口放在眼里。
“……还是别了。”犹豫了下，严倚舟觉得他说的不行，只能以安抚的语气劝说道，“虽然多个人多种力量，但目前远远不到带伤上阵的地步。有这功夫，你倒不如好好养伤，任务又不是只有一次，但手没了可就是没了。”
他的手再不好好养，真的会废掉。
府上的医生技术不太行，很多药材也不够用，他甭想想过让程简兮帮个忙，但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死在萌芽状态。
姜书锦不可能让她就书亦。
而他也不敢冒险去请她救人。
“首长，我真的没事！”姜书亦把纱布摘掉，鲜血自手腕流下来，疼的他龇牙咧嘴。
“没事个屁！你丫的别被疼死！”严倚舟捂着脑袋。
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犟，弟弟想要哥哥死，哥哥不同意却还是在拼命作死。
难不成姜书亦是在变相满足姜书锦的要求？
“首长！我真的可以！”姜书亦怎么会承认失败，一个劲的想证明自己，“您看，只要我……”
“姜书亦，难道你不知道变异人对血腥味很灵敏吗？”程简兮看他状似无知的模样，冷不防开了口，“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每次他们都直面危险，按道理讲，他不可能不清楚。
他手腕上的血，定然会吸引到无数的变异人。
“严倚舟，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