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看着老夫人许久,然后苦笑了一声:“婆母句话说的轻巧,可如果这件事情的主角是小姑子,而不是我们家晚晚,婆母难道还能跟现在一样这么轻飘飘的说一句拦不住吗?无非就是晚晚和婆母是隔了一辈的,更是小时候也没有在你身前养着,婆母总是不那么在乎晚晚的!”
孟老夫人听着孟大娘子的这番话,心中颇有几分不满:“我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她,晚晚是我唯一的一个孙女,我也心疼他,我也在乎他,可是眼下事情就是如此,晚晚他如今也大了,你又怎么可能真的把她关在屋子里一辈子呢?你这样子做只会适得其反。”
孟大娘子却已经不想再听孟老夫人的话了,
他现在已经认定孟老夫人不心疼孟对晚,总是有几分不满的,起身行了个礼,也不再多说什么,气冲冲的就离开了。
孟老夫人身边的人想要去拦住孟大娘子,却被孟老夫人叫住:“由着她去吧,她现在钻进牛角尖里面去了,不管是谁去劝都没有用的,倒不如让他自己往前走摔倒了,知道疼了,他自然就走出来了。”
“可是受苦受罪的不还是姑娘吗?”嬷嬷有些心疼,“姑娘这辈子一路走过来实在是太艰难了,老夫人难道就不心疼他吗?”
“心疼啊,我就是心疼,才会劝她母亲顺着她的意思去办,可是她母亲不同意呀,总归她也不是从我肚子里面生出来的,我也不可能越过她母亲给他安排婚事啊!”孟老夫人满脸的无奈,“更何况如今的苏叙白,身体也罢,条件也罢,的确是拿不出手,现在的他我们还要送上门去同他结亲,确实也不体面!”
嬷嬷听着孟老夫人的话,心疼的摸了摸眼泪:“咱们姑娘这一辈子呀,实在是太辛苦,他这样的出身,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原本应当是顺遂一辈子的,可偏偏就吃了这样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