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何之言愣了一下,随后便笑道:“刚才我就觉着多半是你,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桃花酒就不给你喝了,但是我准备了你爱喝的竹叶青!”孟少卿笑了笑,然后走到何之言身边坐下,“还有这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
何之言顿了顿,然后看向孟少卿:“你知不知道私自回京是什么罪行?”
孟少卿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我自然是知道的,那我既然敢回来,自然是有比得罪陛下更要紧的事情要做的!”
“陛下病了!”何之言给自己倒了一杯竹叶青,“太子殿下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到了,京城现在是只进不出,能出去的人,都是背后有靠山的人!”
孟少卿听着,并不觉得惊奇,他们今天进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觉得有些古怪了,只是陛下病了,他确确实实是没有想到的:“可知道
陛下是得什么病了?”
何之言摇头:“宫里头的风声很紧,也不让我们打听,多问一句就被抓起来了,我父亲那个性子,最是胆小,自然不会让我到处去问!”
“抓起来了?”孟少卿眉头紧锁,“陛下和太子殿下可不是这样行事的!”
“南疆那边听说风声很紧,我就一直没有想着要找你,但是许家那边,前些日子,许家的姑娘想着法要出城,刚出门就被抓住了,毕竟是世家贵族,也没有为难,但是直接把人送了回去,现在整个跟许家都被看管起来了!”何之言看着孟少卿,“这样奇怪的风声,怕是有人要造反!”
孟少卿抬眼看着何之言:“你既然已经察觉,为什么一点动作都没有!”
何之言瞥了一眼孟少卿:“你怎么知道我一点动作都没有,我家的鸽子都死得精光,大门口没出去,就被射死在院子里了,城门口又出不去,我还能有什么动作?”
孟少卿语塞,良久以后,才拿起酒壶给何之言倒了一杯酒:“我出发离开南疆的时候,南疆并没有什么战事,但是为什么一直都说南疆战事吃紧,这个消息,到底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