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个公主的名头,但并没有封地,只是口头上的受宠,手头上可花销的钱财稀少,大多数都是昭阳这个做祖母的赏赐的,可即便如此,她手头上也是不宽裕的。
永昌侯府向来都是很低调的,对外从来都是勤俭持家的特例,但是府上,该花的花,该省的省,毕竟如今的这位孟大娘子,持家有道,做的买卖没有一个是亏空的,以至于,永昌侯府的钱财,算的上是京城里头这几家贵胄里头,最多的。
所以即便是吸收的盆,用的也是青花瓷器,鹤林瞧着眼热,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你们京城里的人,都这般奢靡吗?”
“不过一个青花瓷器罢了,算什么奢靡?”婢女笑了一声,“姑娘合该入宫去瞧瞧,宫里头才是尊贵无比的!”
鹤林忍不住回头看向婢女:“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姑娘,我虽然只是匈奴的公主,但是按道理,你也应该称呼我为公主!”
“姑娘如今尚且还是阶下囚,我如何能称呼姑娘为公主呢?一个臣子,将番邦的公主绑在府里,我们可担不起这样的罪责!”婢女轻声说道。
鹤林瞬间眼睛一亮:“哦,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姑娘放心,我们大娘子做事体面,早就进宫汇报了,太后娘娘说了,跟着我们姑娘一起进京的,是不知道身份的人,用不着太费心!”婢女淡淡的说道,“姑娘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我们的陛下还有娘娘们见礼吧,就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你们就不怕,我进宫见到太后娘娘,告你们家的状吗?”鹤林羞恼。
“姑娘自管去告状就是了,我们姑娘行事周到,没有什么苛待姑娘的地方,姑娘就是告到陛下那里去,我们姑娘也是没有错处的!”婢女将那帕子往边上一丢,脸色冷漠难看,看着鹤林的目光,满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