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小队人就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刚刚进城,苏叙白就吵着要去街上逛逛,说什么都得去,孟对晚原本也不想管他,就让他自己去就是了,可偏偏这事还非得吵着闹着让她陪着,若只是平时的时候,她可不乐意管他,可偏偏如今的苏叙白是按照当今天子的旨意来这里的,若是不管他难免要落个罪名。
没有办法,孟对晚这得硬着头皮陪他去逛街。
他们一些人都穿着军装,走在街道上,分外的扎眼,孟对晚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种异样的目光,一直在催促前面走走看看的苏叙白,可偏偏这小子那是一点都不在乎,就这么慢吞吞的走着,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这位苏大人难道一直都这样吗?”一旁的女兵有些好奇的看向连翘。
连翘早就恨得牙痒痒了,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所以你回答问题的时候都带上了一点点的私人恩怨:“这谁知道呢?一个大男人矫情的很,娘们唧唧的,光是瞧着都让人厌烦!”
当女兵却有些不认可:“这位苏大人年纪轻轻就做了高官,模样也生的极其周整,就这般瞧着就能知道他,然后必然是前途无量的,要是有这样的人做相公,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连翘听手下的兵这么夸奖眼前这个让人厌烦的狗男人,只觉得嘴巴微微有些发苦,一脸踩到了狗屎的嫌弃模样。
走在前面的苏叙白将连翘和女兵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忍不住笑出声:“我瞧着连翘都快憋出内伤了!”
孟对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苏叙白:“你既然知道,人家都差点要憋出来内伤了,那你平时没什么事情,就少在人家面前走动,也算是给自己积德了。”
苏叙白顿了顿,然后忽然看向孟对晚:“那你呢,我一直在你面前走动,你是不是也要快憋出内伤了?”
孟对晚看着苏叙白的眼睛,竟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受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