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笑着应了。
苏叙白一直守着成春,等到她睡着了,才走出去,菘蓝已经等在外面了,一见他出来,便赶紧走上前去:“殿下已经在县衙了,事情已经闹开了。”
“胡家的事情,先前有查过吗?”苏叙白皱着眉头,冷声说道。
“胡家向来很嚣张,很多事情用不着查,都有所耳闻,我们的铺子一直都在和他们抢生意,所以胡家时不时的就会来闹一闹,早些时候也留了不少证据,但是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最多就是让他们罚点钱,打几个板子的事情。”菘蓝回道。
“他竟然敢强抢民女,那肯定不是第一次,找人去打听一下,那些被抢了女儿或者死了女儿的人家,他们可以用钱封口,我们也可以用钱让他们张嘴!”苏叙白看了一眼菘蓝,“这一次,阿春没有出什么事,县衙多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五爷是想……”
“打蛇就要打七寸,直接一棒子打死,不然他总是有机会反咬我们一口的!”苏叙白目光阴冷,“殿下远道而来,还没有休息,就被搅到这种事情里面,实在是我们待客不周,等会儿陪我去将殿下请回来,事情先放一放,毕竟阿春和红豆,现在都是昏迷不醒的,也没有证人可以作证。”
菘蓝立刻就明白了:“属下明白,我这就去办!”
苏叙白点了点头,看着菘蓝离开以后,便派人套了车,自己出发去将谢澄胤接回来。
等到苏叙白到县衙的时候,县衙已经闹翻天了,县丞不知道谢澄胤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京城来的贵人,又碍于苏叙白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而胡家的人,这会儿也闹到县衙,叫嚷着他的宝贝儿子被毁了容,要苏叙白血债血偿,县丞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一边是京城里头的权贵,一边是当地的富绅,身后也有人撑腰,两个都不敢得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