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多了,难免头疼,你帮我煮一壶浓茶,喝一些多半就有精神了!”
红豆赶紧去了。
因为要去铺子里看账,成春还是要好好收拾一番的,毕竟不能让铺子里的管事小看了去。
画好了妆容,换了一身衣衫,喝了一盏浓茶,成春总算是觉得自己的头没有那么晕了,便起身和红豆一起去铺子上。
虽然只是一处别院,但是这个院子也是有自己的产业的,除了购置的田地,还有几处铺子,正好是丰年,每家铺子都是营收的,管事们难免会有几分心高气傲,看不起这位新来的管家娘子。
所以提前几日,红豆就细细地将每一处的铺子做得是什么样的营生,管事是什么样的性子,什么样的出身,都和成春细细的说了,万事俱备,才敢上门去查账。
成春第一家去的是一家粮食铺子,除了卖一些自己田地里面产出来的粮食,也会倒卖一些别人家的粮食。
丰年里,粮食铺子总是最不赚钱的,低价收来的粮食一直在库房里面存着,苏叙白早早地说过,粮价低的时候,不论多少,只管收,按理说,早该亏空了,但是管事的是个有本事的人,低价收来的粮食在这儿丰年里不好卖,他便将收来的粮食好赖分开,再转手卖给做酒做醋的铺子。
虽然赚不来什么大银子,却也不亏本,一边凉一边管销自己铺子里头伙计的营生。
管事的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姓王,见到成春的时候,也是和和气气的,瞧起来算不上是什么老实人,却也不是那种利欲熏心的算计人。
成春看了管事的例银,微微皱眉:“怎么比旁的铺子还要低一些?”
“王管事是很早就跟着五爷做事的,一家老小都靠着五爷养活,平日里老实本分地做事,也不贪心,所以五爷才把最要紧的粮食铺子交给他!”红豆凑在成春耳边轻声说道,“他的例银虽然不多,但是每年都会分铺子上的红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