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红豆忽然开口道。
“你怎么说话的!”何弗的丫头赶紧上前,伸手想要推开红豆。
可这手刚伸出去,就被菘蓝打开了:“这里可不是你们家,想要耀武扬威的,滚回你们那里去!”
何弗正想开口,抬头看到是菘蓝,瞬间就缩了一下脖子,但还是说道:“你们家的丫头乱说话,你们不管教,还不让别人管教了不成!”
“乱说话?胡说八道才叫乱说话,红豆说的都是实话,算哪门子的乱说话!”菘蓝冷笑一声,“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姑娘的心思,也是如此!只是何姑娘还是要看看眼色的!”
“就是,你拿什么和我们娘子比!”红豆站在菘蓝的身后,探出一颗头来。
两辆马车隔得不算远,红豆和菘蓝的这番奚落,成春都听在耳朵里,她有些不解:“五爷,他们这是……”
“我让他们这么做的!”苏叙白握着成春的手,“这个何弗,已经被养坏了,刁蛮任性还不知礼数,昨日我身上的毒就是她让人搞的手段!”
成春看到了苏叙白眼里的厌恶,轻声安慰道:“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想得出来这么龌龊的手段,只怕是旁人撺掇的!”
苏叙白看着成春,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就不生气?”
“生气?”
“若是她得手了,我就得被逼着娶她,你就一点都不生气?”苏叙白盯着成春的眼睛。
成春被看得心里发虚,但并没有躲闪他的目光:“若是五爷真的要娶她,也不是我能阻止的!她想要逼迫五爷,确实恶毒,可是好在没有得手啊!我只是觉得,她只是个孩子,只是仰慕五爷,我们没必要这么刻薄的对待她!”
“不这么对她,那要怎么办?让我娶她不成?”苏叙白眉头紧紧地皱着。
成春没有再说话,其实对她而言,娶或者不娶,她都不在乎,只是很显然,苏叙白并不喜欢她,甚至还带了几分的厌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