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大娘子,能不能容忍我这个抢了她夫君的妾室呢?”成春微微叹息,“张嬷嬷虽然说话难听,说的却也都是实话,我如今的宠爱,除了五爷对我的歉疚,更多的,就是因为色相,以色侍人,终不能长久!”
红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成春,只能轻飘飘地说上一句:“五爷是个重感情的人,娘子不必想太多的……再说了,等到时候,娘子有了孩子,母凭子贵,也不用管她什么宠爱不宠爱的!”
成春看着红豆许久,张了张嘴,最后却也没能说话。
两个人的气氛逐渐沉闷的时候,菘蓝进了院子,他一瞧见成春,便说道:“娘子,五爷吃多了酒,让我回来取身衣服,辛苦娘子帮忙准备一身干净的换洗衣服!”
成春下意识的看了看天,如今还是晌午,大白天的怎么就会吃多了酒,便多嘴问了一声:“这大中午的,五爷怎么就吃多了酒?”
“知县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几个舞女,又唱又跳的,一个劲儿地灌酒,五爷喝多了一些,正准备走的时候,却被婢女泼了一身的酒水,这才使唤我回来拿衣服!”菘蓝无奈的说道。
成春点了点头,然后回去找了一身和苏叙白今天穿的差不多的衣服,包好了交给菘蓝:“五爷就回来吗?就回来的话,我去煮一些醒酒汤,等五爷回来用!”
“就回来了,那县丞是个爱玩乐的人,五爷不大喜欢,过会儿就回来了的!”菘蓝说完,就拿着衣服回去了。
一旁的红豆忍不住嘟囔道:“还县丞呢,一个县丞大白天的不知道办公室,竟然在那里喝酒看舞女,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当官的嘛,有几个是清官呢!”成春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回了院子,“将这屋子收拾一下,五爷过会儿就回来了,收拾完,去煮一些醒酒汤,这青天白日的就喝酒,不喝点醒酒汤,半夜醒过来,指不定得多折腾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