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哪里会知道,五爷出门有小半个月了,一直没回来,只来了封信,安排我们好好照顾娘子,旁地,我们也就不知道了!”红豆看着成春,眉眼一直都带着几分笑意,“娘子多吃一些,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吃过了也好早些休息!”
成春什么时候被这样子照顾过,不自在的厉害,但是也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吃东西。
洗漱过后,成春就躺在了床上,相比家里头的木板床,这床柔软得多,被褥也是丝绸缝制的,轻盈柔软。
红豆吹了灯就走了出去,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床顶,目光逐渐变得黯淡,随后眼角便落下泪来。
她蜷缩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包裹起来,她将脸埋进被子里,直到自己的眼泪,浸湿了被褥,她才缓缓睡去。
或许是因为她初来乍到,次日清晨睡过了头,竟然也没有人唤她,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火急火燎地起身时,就听到了有人推开了门。
进来的是红豆,她端着水缓缓走进来:“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成春有些局促:“我,我睡过头了,我……”
“这院子里,除了五爷,娘子就是主子,府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得让娘子来做的,娘子合该睡得久一些!”红豆笑着说道,然后带着她洗漱,更衣。
坐在镜子前,红豆给成春梳头,成春有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又多又密的:“娘子的头发生得真好,又软又密的,娘子往常都用什么养头发啊?”
“就自己做的奶皂。”成春有些腼腆地说道,“旁地那些头油膏是没用过的,也用不起!”
红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笑了笑,接着给成春梳妆。
梳妆台上的脂粉都是原就有的,瞧着也都是新的,想来也是红豆他们帮着置办的,看着台面上的那些东西,成春的心里头,也熨帖了许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